文修干笑一声,“你的魅力大的哟,男女通吃了吧,是哪个不要命的,”
“一个老妖妇,”紫岚烟的语气很不好,
文修的脸抽搐了一下,笑不出來了,
“我给了她一掌,起码去了她半条命,”
“照理说……那个老妖妇的话……”文修想到那老妖妇的身份,有点开不了口,
“嗯,她起码有三五百年的内力,”紫岚烟语气间十分不屑,“只是那些内力路数不正,又虚又浮,五年的都不低常人三年的,更别说我的内力了,所以我要伤她性命易如反掌,”
“那你干嘛不杀了她,”文修闻言,有些急了,“那可是个大祸害啊,”
“你当我不想,我比谁都想灭了那个冷月教,”紫岚烟语气愤愤,“当时我有伤在身不说,还不巧引发了素心和无求的毒素,影又不在身边,给那老妖妇一掌已经是极限了,”
文修想了想,“一年前,”
“就是那个时候,”紫岚烟想到那件事,还是很不爽,“师傅告诫过我,冷月教是邪教里比较邪门的一种,要是一下子杀不了冷月教人,就不要对她们出手,因为她们的血液污浊不堪,手段也很肮脏,要是无法一击毙命,那么吃亏的绝对是自己,我当时沒有办法将那老妖妇击杀,只好那样,”
“……你干嘛那么恨冷月教,不止是因为这个邪教手段肮脏吧,”文修道,
“这当然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就是那老妖妇敢打我的主意,”紫岚烟的声音渐渐弱下去,“还有就是……给我下药……”
文修手一抖,差点把文练摔到地上去,
“给你下什么药,”之前一直苍白着脸色的玉晗总算缓了过來,插进话來,
“媚骨香交颈欢什么的吧……”文修扶好文练,“老妖妇下的药,还能是什么呢,”
“什么,”玉晗瞪大双眼,
“嗯……**,”文修有些愧疚地摸摸鼻子,“我这简直是在带坏小孩子啊……”
玉晗瞪着双眼看向紫岚烟,
紫岚烟只是低着头踢路上的石子,
“后來怎么办的,”文修也看向紫岚烟,
“我体内的寒毒可不是盖的……”紫岚烟嘟哝,“你们也太小看我了,”
“那老妖妇后來怎么样了,”文修问,“你有沒有给她塞点什么极品的药物啊,”
“我给了她一针,”紫岚烟道,
“啥,人若犯我,我还一针,人若再犯,斩草除根,这不像你啊,”文修道,
“唔……就是让那老妖妇有一段时间不能出去采花,那一针戳得好像还蛮深的,”紫岚烟摸着下巴,“起码冷月教的人消停了一阵子,然后我竹楼的医药生意那段时间业绩翻倍的长,”
“然后有一阵子良家少男大受残害,”文修幽幽道,“然后药店又大赚一笔,”
“怎么是良家少男呢,”紫岚烟又踢飞一颗石子,“明明是一群渣……哪來的良家,哪來的少,连四五十的糟老头子都有……”
“成了,那个好像也是一个邪派,被冷月教完全吃掉了,短短时间内,,,后來那个教主是死在老妖妇床上的,”文修想了想,“糟老头子就是那个沒用的教主吧,居然就这么沒用的被榨干了,被人笑得要死,”
紫岚烟横他一眼,
文修摸摸鼻子,“我忘了你还沒成年……不过这是事实,不算少儿不宜吧,”
紫岚烟继续横他,
“沒事沒事,反正你不是小孩子……”文修伸手去摸紫岚烟的头,被她一下拍掉,
“哎呀,不要这么不可爱嘛……”文修撅起嘴,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滚,”紫岚烟挑眉,“哪凉快哪呆着去,”
“我自挂东南枝去……”文修悻悻,
“这贫的,哪里有个该有的样子,”紫岚烟嫌弃道,“人前倒是人模人样的,”
“人前有人样就好了嘛,人后还管那么多做什么,”文修搭着文练的肩,“做人呢,自在最重要,开心最重要,别的有的沒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就放荡不羁吧,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吧,标新立异吧,特立独行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哦,”紫岚烟将最后一个字的音拉得很长,
文修瘪嘴,立刻反驳:“你就低调吧,内敛吧,平庸吧,蒙尘吧,被人摆布吧,哦,”也将最后一个音拉的很长,还销魂地颤了几颤,
“怎么,背后阴人不好吗,非要被人惦记着,干什么都束手束脚,还是一天沒人找你麻烦你就不爽,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感觉很好,”紫岚烟随口反驳,
“扮猪吃老虎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太弱的话岂不是有一种逆來顺受的感觉,什么杂碎都可以來找麻烦,”文修道,“被人在背后嚼舌根的感觉可不好,”
“别听不就好了,别人讲别人的,我们活我们自己的,日子是自己过的,又不是为了外界的风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