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亚瑟家迎來了贝雷德和杜毅文。
好不容易出了一次监狱。杜毅文发现自己对于外头的风景十分的想念。从监狱一直到亚瑟家的中短路程让他回味着方才看到车外的五光十色的世界。
比起监狱里一成不变的景色。外头真的是要有吸引力的多。
车子通过打开的镂空欧式雕刻大门驶进亚瑟家的外花园。因天色暗了且小道的灯色是昏昏的橙色而不是很能看清花园的样子。但是可以想见白天的美丽。
开到花园的末路。车子停在了一座大的屋子前。
恭候的仆人从两侧打开车门。贝雷德和杜毅文不慌不忙的下了车。并排走入大房子。
“记住:一会见到爷爷。我喊什么你就跟着喊什么。”贝雷德小声的叮嘱身边的人。
杜毅文恩了一声。却在暗暗打量着贝雷德爷爷的家。
贵族人果然都是一个品位。喜欢在长廊的墙壁上摆着名画、用淡色系的轻纱制窗帘装饰开合的窗户、在通往每个层次的阶梯铺上红色地毯...
不过贝雷德的爷爷似乎很偏爱淡色系的东西:墙壁的壁纸用淡蓝色、吊灯外罩一律肉粉色。就连楼梯也漆上银灰色。
这种喜好和贝雷德爷爷的身份似乎有些不搭。
“喂。我爷爷來了。”
正想着。贝雷德突然冷不防的拽了拽他的袖子。杜毅文赶忙收回自己的视线。低下头作恭敬状。
“小德。來了啊。”
伴着一道和蔼的音色。一双黄色的拖鞋出现在杜毅文低下的视线中。
“爷爷。晚上好。”贝雷德对着眼前一身黄的人挤出一抹笑。同时将身边的人推到前面:“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人。阿文。快打个招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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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晚上好。”
杜毅文恭恭敬敬的按着贝雷德的话重复。
“低着头做什么。來、把头抬起來给我瞧瞧。”贝家老爷子声音里有股莫名的兴奋。
杜毅文沒察觉到这兴奋。听话的把头抬了起來。却骤然一惊。
这、这这...这个穿的像个香蕉一样的老头是贝雷德爷爷。
不光是衣服。加上本身就是金色的头发。可以说眼前的老爷爷是从头到尾。一身黄。
“你就是孙媳妇啊。晚上好。”老爷子露出笑容。回以招呼。却突然发现杜毅文似乎瞧着自己一动不动。
这...
这位孙媳妇的眼神...
不、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孙子。你完了。”
像是瞧出了什么倪端。他突然用哀呼的声音喊了声贝雷德。
贝雷德慌忙凑上前。不明所以:“爷爷。怎么了。”
老爷子摇摇头。伸手搭在杜毅文的肩上。侧着头对着孙子道:“你媳妇可能看上我了...”
这么赤luo裸火热的视线。让他一个老年人也很害羞耶。
杜毅文:“=。=...”
贝雷德:...够了。别把你老不羞的样子丢人的摆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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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的晚餐很丰盛。样式也很多。以中式为主。西式为辅。
老爷子坐在餐桌的主坐。而贝雷德和杜毅文则一左一右的分开就餐。
“媳妇。你是怎么和我这劣孙相爱的。”
对杜毅文的印象还算不错。老爷子用勺子舀了口汤。像一个好奇的八卦者一样问道。
当然。关于劣孙这两个字...不是他想表达什么。而是自家的那个不孝子先是带着一个什么犯人私奔了。把继承的将军职位又还给了他。搞得他一把老骨头还要出去装威严的模样。不能和心爱的小羊驼(=。=)待在床上玩耍。
好不容易孙子长大了。居然弄了个什么监狱长职位而不继承家官。不继承就不继承。某天孙子居然还告诉他自己喜欢男人..
好吧沒关系。因为跟孙子他爹私奔的犯人就是个男的。
结果喜欢男人这事之后还沒完。听别人说他孙子又在外面乱搞男男关系...
他们亚瑟家族从他这一代开始就不能安分点么。一定要净出奇葩么。。
哎..
说多了..都是泪。
他现在就想知道这个奇葩的孙子是怎么钓上这个看起來很稳重的男人的。
“哎。我..我和贝雷德吗。”刚咬在嘴里的肉块差点喷出來。杜毅文瞧了眼抱着看好戏的样子看过來的贝雷德。为难的皱了下眉。
说什么相爱...
在他的记忆里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弓虽 女干的事情。
“是啊。说吧。沒什么害羞的。这个周末我们就成为正式的一家人了。”老爷子倒是很兴致勃勃。
。。。。这家伙就这么接受自己成为他孙子的另一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