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龟带着杜毅文來到医务室,一进门就发现医务室里坐着两位挂彩的高层,
“你们俩...互殴,”
他将虚弱的杜大叔放在沙发上,感兴趣的看着两位狱长,
“哪里有什么互殴啊..”贝雷德很哀怨的开口:“就是我一人挨揍,”
司炎打起架來跟个怪物似的,他根本也反抗不了几招,就被打的全身是伤,,,,还好他有护着脸,挨得少了点,
“哼,”
脸上只有一点挂彩的副狱长不屑的哼了一声,起身走到杜毅文身边:“他怎么了,”
见到杜大叔脸上青了一块,嘴角也肿着,司炎面色一沉,眸中涌上一股杀意,
居然有人敢对自己的宝贝动手,
“阿文,”
从里间拿了药出來,第一眼就看到杜毅文瘫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伤,宫羽嘉心疼的把药甩给贝雷德,赶忙跑到了杜毅文身边:“是哪个混蛋下得手,,”
对于好友见色忘义的行为,贝雷德无奈的拿起扔在身上的药膏,也一同走了过去,
沒想到猫大叔居然和这几个家伙是旧识,绿毛龟倍感惊奇,添油加醋的将杜毅文差点被轮的事情说了一遍,
顺便在其中将自己刻画成了英明神武的形象,
“事情就是这样...”
口干舌燥的停下嘴,看到沙发上杜毅文对他投來的无语目光,绿毛龟噗嗤一笑:“我说的可都是真话哦...”
我也沒说你的不是真话...
杜毅文扯了扯嘴角,
“男监狱里的那几个该死的同性恋,”
司炎听得眼里冒着怒火,一脚跺向旁边的椅子:“我要杀了他们,”
“你别冲动,那些犯人们毕竟还是有背景摆在这儿的,”贝雷德还算冷静的说了一句,看了看杜毅文:“以前欧涵在的时候都不会发生这种事,现在他走了就沒有人罩着杜毅文了,所以会发生这件事也在常理,”
这话说得司炎不舒服,感觉就好像杜毅文离不开欧涵似得:“我罩着他,他本來就是我的男人,”
“你怎么罩着他,你不仅是副狱长,还是个上校,早晚会因为别的事暂时离开监狱的,”贝雷德直接驳回,转头又对着欲说话的宫羽嘉分析:“你也别说要罩他的事,你难道不怕伯父知道你对杜毅文的心思,然后对杜毅文下手吗,”
宫羽嘉一怔,只得不甘的瘪了瘪嘴,
贝雷德说的沒错,他的父亲对于男男之事一向厌恶,
“哎..?不然要我罩着吗,”绿毛龟插进他们中间,指着自己问了一句,
贝雷德摇头,根本就沒考虑过这家伙:“你是联邦的狱警,联邦派给你的任务可不是罩着杜毅文,”
正因为这家伙是联邦的狱警,所以他才能心平气和的对待这个绿毛,
不是自己的属下,不好管理,
绿毛龟放松的喘口气,
杜毅文鄙视的瞪了绿毛龟一眼,
小子,照顾我难道很让你为难吗,,
虽然他本身并无意被谁罩着,
“我不需要你们罩...我一个人..也可以,”
“不行,”
房间里的几个男人异口同声的驳回,
“...”
杜大叔乖乖闭嘴,
“说來说去,我怎么感觉依狱长大人的意思,这是要自己罩着,”司炎眯起眸子,冰冷的凝视着贝雷德,
意图被猜到,贝雷德竖起手指,对他比了比:“猜对了,真聪明,”
“做梦,”
这下换司炎大喝一声反驳:“就你那花花缠身的生活,还想罩着我的男人,,”
“可是你别忘了,我是咱们三个人里唯一可以娶男妻的人,”
贝雷德立刻拿出有力一击:“虽然我不是单精人,但是我的家里允许我娶男妻,而你,司炎,,,,我记得沒错的话,杜毅文当初进监狱就是因为你要结婚的事情吧,”
司炎被堵的说不出话來,
他敏感的朝杜毅文的方向看去,果然对方的脸色也沒好到哪去,
“阿文..阿文,你别多想..我以前也就是利用那个女人...”紧张的依附在杜大叔身边解释,结果对方直接把头转到了一边,不予理睬,
司炎蔫了,
“只要我娶了杜毅文,不管他是不是犯人,他的身份里总会多出一条‘狱长男妻’的名分,就凭着这点,监狱里就沒有敢欺负他的,”贝雷德充分展现出自己的优势:“不仅如此,狱警们还会时刻帮着杜毅文,”
这个条件一摆出,医务室里安静了许多,
“啪啪啪...”
绿毛龟感叹的拍了拍手:“狱长,你想的还真是够周全啊...”
司炎面色铁青,咬牙:“不行,我不同意,”
要他的阿文嫁给别人,想都不可以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