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冰玉瞧着她有痛说不出來。心里更是高兴。脸上带着笑意。“妹妹。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只管跟姐姐说就是了。缺什么少什么的。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多谢夫人。”殷梨儿从牙缝里抽着冷气。柔声说道。
“咱们都是姐妹。怎的这么见外。我虚长你一岁。以后就唤我姐姐可好。我爹娘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打小我就羡慕人家有姐妹呢。”
殷梨儿浅浅一笑。唤了一声。“姐姐。”
简冰玉顿时笑开了花。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好听的就像是百灵鸟在高歌。“终于当了回姐姐。”
殷梨儿陪着她也笑了笑。才吩咐着紫苏赶紧将提在手上的礼盒放到桌子上。“姐姐。这些都是我精挑细选的。里面配的几副调养的药。驻颜效果最是好。你试试。”
“好。有你这份心。我就满足了。”简冰玉叫下人将礼盒收了去。然后撑了撑腰身。打了哈欠。不好意思的说道。“昨夜沒睡好。让妹妹看笑话了。”
说着她一撩拨衣领。一簇浅红色痕迹悄然从细腻的玉颈上露了出來。而后又好像发觉被殷梨儿看到似得。很是不好意思的赶紧拢了拢。“今个儿屋中的炭火盆烧的真旺。冬月里穿着这样的衣裳竟然有些子热呢。”
殷梨儿瞧着她含羞的样子。心下凌然。只道。“这几日天气是不错。我瞧着姐姐院子里的梅花就要开了。”
“就是说嘛。原本要到了腊月间才开。想不到今年会开得这么早。”
两个人又东拉西扯的说了几句。殷梨儿便打算起身告退。只听得简冰玉俏声问道。“妹妹昨夜睡得可好。”
殷梨儿顿足一愣。马上反应过來她的意思。然后若做惊吓的样子。欠身弱弱说道。“昨个儿夜……夜里还算安稳。”
简冰玉不动声色的勾勒唇角。眼角寒光一闪。脸上却带着笑。“睡得好就好。不像我想睡安稳了都办不到。”
殷梨儿微欠身子。告了辞。
从玉清阁出來。她的背上竟然湿了一大片。手心也是滑腻腻的。风一吹更是有些钻心的冷。此刻她才觉得刚才真是压抑的紧。
紫苏瞧着她步子越走越慢。身子还有些发颤。便赶紧问道。“小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不是刚才跪的太久了。”
“不碍事。只是这一趟让太出乎我的意料。这简冰玉实在是难对付。”她说着握紧了紫苏的手。警醒道。“以后对付她。咱们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紫苏坚定的嗯了一声。扶着殷梨儿慢慢往回走。
且说殷梨儿这边还未走到自己的屋子。简冰玉那边就有心腹传了话。“主子。世子爷回了话。昨夜他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在沁心亭那睡了一夜。今早是被冻醒來的。”
“是么。”简冰玉一使力。手里的玉簪立刻断成了两半。“我明明瞧着他进了那女人的屋子。他怎么会睡到沁心亭那么偏僻的地方去。”
“会不会是世子爷做了事不承认。怕主子抓到他的把柄。”一直伺候在侧的丫鬟低声说道。
“断然不会。”她的心腹肯定的说道。“奴婢今早专门去见了世子爷。还有大夫在问诊。而且奴婢也问过大夫。世子爷的确是因为受了寒气而病倒了。”
简冰玉心下转念一想。眼眸一眯。低声吩咐道。“你继续去世子爷那监视着他。有什么情况再向我禀报。”
吩咐完那个人。她又转身朝着这边的丫鬟说道。“既然是做戏。就要做足了。你去看看静然那是不是真的打了三十板。若是还沒动手。就让他们快些的。免得一会被殷梨儿看穿了。”
“是。夫人。”答话的丫鬟静文浑身一颤。低着头赶紧跑了出去。
简冰玉坐在桌子前。瞧着殷梨儿给她送來的礼盒。命人一件一件拿了出來。虽然看起來都是极好的东西。也足见殷梨儿是用了一番功夫选的这些东西。可在她的眼里。这些就像嘲讽一般刺痛着她的神经。
尤其是当她看到那几包药粉时。她心里更是气得不得了。“驻颜。她分明是想说我老了。”简冰玉咬着牙。狠狠的说道。
“那奴婢把这些都扔出去吧。”极会审时度势的小丫鬟碧翠赶紧说道。
“扔了吧。”简冰玉的眼从药包上略略一扫过。脸色一凌。急声说道。“先放着。我还有用。你出去候着。”
遣走了屋子里的丫鬟。她才放下心來将药包拿了起來。瞧着药包上那一个个遒劲中却带着点点绵软的的字迹。眼眶居然湿润了起來。
抚上每一个字。简冰玉都觉得心头是暖暖的。她慌忙将几包药都拆开。想不到里面居然飘落出一张字条:好好爱护自己。
简冰玉一下子愣了神。心里一抽一抽的生疼。看着字迹。眼角的泪水却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淌。
殷良卓。你好狠心。我都嫁了你才说这样的话。
她嘴上谩骂着殷良卓。心头却是生出浓烈的爱意來。许多的回忆在她的脑海里一幕幕不受控制的浮现起來。当年殷良卓还是孩提时。跟着殷文正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