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这里较上劲了,外面的平儿却有些沉不住气了,这都响午了,姑娘和侯爷还不起來,屋里也一点动静也沒有,难不成是出事了,
要是换成以前两个人好的时候,平儿到也不担心,偏偏是两个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冷战,奶娘们又说侯爷是冷着脸将姑娘抱回去的,更是担心了,
正当平儿想着找什么借口时,有小丫头进來通禀李朝晨來了,在前面书房等着,平儿乐了,公子总是來的这么是时候,
“侯爷,小李将军來了,在书房等您呢,”平儿声音里还掩饰不住笑意,
谢宣拧起眉头,这姐弟两个还真是有默契,这局看來是他输了,谢宣慢慢扯出自己的胳膊坐了起來,看着还睡着眼睛装睡的元娘,宠溺的笑了,拿这个小女人,他还真是沒有办法啊,
看來得先把眼前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这样才有时间与她抗争啊,
元娘一直紧闭着眼睛,直到听屋里沒有动静了,才伸直了四肢,吁了口气出來,舒服的从來不觉得可以自由活动如此的幸福,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平儿笑着走了进來,
看着姑娘像从大难里逃出來的一般,
元娘坐起來,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还问怎么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也不进來叫一下,”
害得她要装这么久,
算了,这话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平儿也猜到了几分,抿嘴偷笑,一边把床帐挂了起來,元娘红着脸穿好衣服,“你这丫头,越來越不讨厌人喜欢了,哪天得了空我得和范吉好好说说,让他管管你,”
“奴婢才不怕他呢,”
“是啊,我听人说你还把人踢下床了,你可真厉害,我这主子的脸可都被你丢光了,不知道的一定以为我这个主子也很凶猛呢,”说到最后,元娘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这还是从奶娘的嘴里听说了,听奶娘说是范吉在书房里忍不住跟侯爷报怨,然后被小丫头听了去,现在外面可都传开了,也就平儿这丫头还不知道呢,
平儿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姑娘是从哪里听说的,奴婢、、奴婢哪有那个胆子,”
这话明显说的心虚,
元娘笑意的看着她,“噢,那就是有人乱传的,”
轻挑的语气,跟本就是不相信,
偏偏这就是事实,
平儿羞红了脸,忙着解释,“那次、、、那次也是奴婢生气,这才一激动、、、他个小气鬼,竟然还敢乱说,可恶,”
“是因为上次玉佩的事情吧,”元娘不感动是假的,转过身拉过平儿坐到榻上,“你个傻丫头,你虽然是我的丫头,可是跟你真正过一辈子的却是范吉,所以不要在因为外人而坏了夫妻之间的情份,明白了吗,你怎么想的我明白,那样做只能显得咱们心小,到让他们笑话了咱们主仆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元娘是后加上去了,平儿这丫头死心眼,要是她不再深说一些,一定还是固执不已,可也正是这样的忠心,让元娘才珍惜现在的生活和身边的人,
平儿吐吐舌头,“姑娘,放心吧,奴婢醒得了,”
当天晚上回到自己家之后,平儿就冷着一张脸,范吉看到妻子这副模样,又不知道哪里惹到妻子了,忙迎着笑脸上前去哄,
“哟,我可不敢,范大爷今晚这样哄我,明日怕是府里又要传开了,”想到这阵子丫头们背后年自己的异样目光,今天被姑娘一说她终于明白是因为什么了,
范吉这个家伙,竟然害得她丢这么大的人,平日里她在府里可是很平意近人的,这样一來,岂不是让人都以为她是个凶猛的了,
范吉扯了扯嘴角,忙解释,“这事真是个误会,我不过是跟侯爷报怨了几句,哪里知道被人听了去、、、你放心,在我眼里娘子可是最温柔的人,”
“报怨,原來你这么嫌弃我了,”平儿红眼睛,一扭身子,“既然这样,那我就搬回府里去,你自己回來想纳妾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也沒有人拦着你,”
“我这又说错了,我就是跟侯爷唠叨几句,”范吉抓头,
跟在侯爷身边这些年,从來沒有办错过事情,可是哄女人,实在是太难了,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话还真让我娘说对了,姑娘刚生产完,侯爷就忍不住到外面找女人,还让女人找上门來了,咱们才成亲几天,你就这样忍不住嫌弃我了,哼,我告诉你,大不了合离,我也不会委屈自己,你要想养小妖精,就找个我看不到的地方,”
“你看看这又怎么说这來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就是你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侯爷心里可只有夫人,要是我欺负了你,夫人不出头,侯爷也不能放过我啊,”范吉说的可是实话,
“哼,少在这里甜言蜜语的,我可不相信,”
两口子闹到了下半夜,才歇下,范吉自然被赶到了客房去睡,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了书房,谢宣看到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