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放在大小姐脉搏上的手指轻轻一动,一切信息都通过蝶衣的手指传到了大脑里,摔伤本來是很简单的一种病,可是脉搏传递给蝶衣的信息却并不寻常,只见蝶衣的脸上也出现了莫名其妙,他终于理解为什么那个医生老先生会有那样复杂的表情了,
寨主看蝶衣似乎看出了什么问題,急忙问道大小姐到底怎么样了,蝶衣沒有回答,只是脸上的疑惑越发浓重了,
过了许久,蝶衣才把手从大小姐的脉搏上拿下來,看着寨主问道,“我可以看看大小姐吗,”
寨主脸色变了一变,急忙说到,“小女从山崖摔下,毁了面目,为了小女过几日的出嫁,恕老夫不能答应先生的请求,”
蝶衣是何等的聪明,自然看出了寨主的顾虑,在心中的疑虑又多了几分,悄悄的在体内运气,气入掌,一摆衣袖,掌又化风,风入了纱布,吹起了一条缝隙,蝶衣假作不经意向里面一瞥,一切都了然入胸了,
“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能治疗她,剩下谁都治疗不了她了吧,”蝶衣露出自信的笑容,成功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神医,救救我的女儿啊,”一个疯婆子头发凌乱的冲进來,抱着蝶衣的大腿,眼睛里射人的心疼是疯狂所掩盖不了的,
“快,快把她拖出去,这个疯婆子又出來了,”寨主慌乱的看了一眼寨主夫人,那个从一开始就像局外人一样镇定的女人,
寨主夫人向外面喊一嗓子,两个壮汉从外面进來把疯女人拽了出去,
“救你,救救我的女儿,求你,求你,”疯女人疯狂的挣扎,用尖利的牙齿把拽自己男人的手咬出了血,爬着到蝶衣的面前,紧紧的抓住蝶衣的腿,嘴里还是一句一句的叨念着让蝶衣救她女儿,
“把棍子给我,”寨主夫人被这突出状况弄的气急败坏,从门口找來一个粗棍子,对着疯女人就是一顿毒打,女人身体痛苦的蜷缩在一起,嘴里呜呜的叫个不停,血很快就把疯女人身上的脏衣服弄的黑红,众人沒有人敢上前阻拦,只是默默的看着这凶残的一幕,甚至眼睛里也有了冷漠,
寨主拉住寨主夫人手里的棍子,让人赶紧把这个被打晕的疯女人拉出去,毕竟出了人命是不好的,
蝶衣拳手攥紧了久久沒有松來,在一个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医生面前制造暴力,即使是一个疯子也沒有理由莫名的被打吧,老人家看出了蝶衣的愤怒,在暗处用手拍了拍蝶衣的手,蝶衣只是很不甘的看了老人家一眼,继续回到大小姐的床前,自己的事情办好了,一定会为疯女人报仇的,
一切恢复了平静,就像一开始什么都沒发生那样,就连地上的血迹都在第一时间里清理的一干二净,蝶衣看着又恢复一脸无所谓的寨主夫人,突然有种打人的冲动,他不打女人,可并不代表他不打贱人,视人生命如草芥,自己的命又值什么钱呢,“你们的大小姐,到底治还是不治,”
“呵呵,我的女儿怎么能不治呢,”寨主夫人难得脸上出现了悲伤急切的神情,只是那神情在明眼人眼睛里看着有点假,
“我要把她带走治疗,”蝶衣不想再和这里的人纠缠,成不成看他寨主和夫人的,不过不管怎么样,自己的仇都还是会报的成的,只是可能曲折一点罢了,
寨主刚想阻拦,沒想到夫人先向前一步,满脸堆笑的说,“先生既然觉得带走对我儿更好,可是我女儿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这样和先生在一起对我女儿名声终是不好,先生要是不介意,就在我们这小宅子里住下,一來可以保了我女儿的名声,二來也方便照顾不是,”
蝶衣本來就想找到和这个所谓的大小姐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个建议还真是合了他的意,托老人家好好照顾他的朋友赫尔后,蝶衣就在这寨主家住下了,
蝶衣配的药很好,能够把大小姐看起來每天恢复很好却总是一种慢性毒药,就连老先生都看不出來其中的毒性,这就是这个神医的独家报复了,如果只是因为当时被这个女人打一顿,自己也不至于这么痛恨她,虽然不知道无月是怎么死的,可是既然无月死了这个女人取而代之就一定是这个女人捣的鬼,
对于这个女人蛊惑他的朋友赫尔受伤这件事也一起归结到这个女人身上,自己所有的仇和恨,痛和爱,怨和思念让蝶衣疯了,他不管什么医者父母心什么狗屁,他的脑袋里只有了报仇,替无月报仇,替赫尔报仇,替所有因为这个女人丧命的人报仇,
因为大小姐在悬崖上摔伤,原本订在二月初五的婚约推迟了一个月,这也为蝶衣的报复给了好的机会,看着大小姐一天一天外强里虚,蝶衣的报复的快感却沒有來的想象般的强烈,蝶衣只是归咎于这个女人太想自己思念的那个人,一定是天天看到那张脸想起她的结局才会有所悲伤的吧,她说过她不生不灭,可是他能让她永远沉睡再也醒不过來,
这半个月,只有蝶衣天天來所谓的看病,寨主和夫人來看过几次,那个所谓的大小姐的未婚夫竟然一次都沒有來过,蝶衣也从旁听测敲得到了些信息,原來大小姐要嫁的寨子里富豪的公子是一个白痴,大小姐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