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夜像是未经情事的小男孩,当两人赤身相对时,他竟紧张地在发抖。下腹已经肿胀得难受,可他却不急着进入,左手撑在她的肩胛旁,右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最终覆在她的饱满上不受控制地揉捏着。炽热的双眼看着身下的女人,像是在欣赏着一幅极美的景色般,看她在他的指下激动得颤抖。
端木晓晓的身子已经一片绯红,难耐这样的注视,她咬着下唇,微张着眼,将脸侧向一边,入眼之处到处是她和霍云夜的衣服……沙发上,床畔上,地面上,还有她的波波罩无力地搭在沙发的边缘上。
霍云夜压下身子,吻上她的唇,他的吻温柔中不失狂野,端木晓晓可能真的饥渴得太久,此时此刻,她只想满足自己身体的需要,索取更多。
双手主动攀上他的颈脖,主动献上自己的身体。
女人的主动献身,往往让男人更容易失去控制。霍云夜虽是个意志力很强的男人,但每次在端木晓晓面前,他总是无法控制,更何况她难得这么主动,又是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重要的是,他埋藏了五年之久的欲望已经养精蓄锐,这时,他不想再忍,他要完全拥有她。
很精准地找到位置,两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那个神圣的时刻到来。
缓缓地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摩擦的快感让霍云夜更抱紧了身下的女人。那一瞬间,两人均是情不自禁地呼出一口气。
端木晓晓只觉得他在她体内不断地膨胀,充斥地满满的。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霍云夜完全被俘虏,吻着她的胸部,动作轻缓地进进出出,刺激得端木晓晓浑身颤栗,尽量地贴着他。
两人已经密不可分,可还是拼命地交合,恨不得嵌入对方的身体里。
大床之上,触手之处,都是湿漉一片,身下的白色被单已经不堪一睹,被蹂躏的可怜地褶绉在一起。
诺大的房间里充斥着被压抑着的男人低沉的粗重喘息和女人隐忍的低声呢喃。
霍云夜卖力地在端木晓晓身上驰骋。从他进入的那一刹那开始,那紧致的感觉包裹着他,犹如五年前的每一次,让他的心情格外的愉悦。更重要的是,情到高处,她习惯性地狠狠地吻他的脖子。所以,每次云雨过后,霍云夜的脖子上都会留下她的吻痕。
两人已经疲惫不堪,可隐忍了五年的欲望又岂能在这一时就能被满足、被完全释放的?霍云夜心疼她,不想让她继续,虽然他也不想停止。但端木晓晓像喝了鸡血般,拉下他的脖子,舔舐着他的喉结,声音中带着倦怠的沙哑,低声道:“云夜,不要停下……”
她知道她已经疯了,在这般清醒的状态下,她做了这么疯狂的事。罢了,既然已经做了,那就不要亏待自己,把五年前没有做的,都在今天补上。
端木晓晓胡乱地吻着他,收紧霍云夜脖子上她的双臂,让自己更贴紧他。
霍云夜本就不想忍,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端木晓晓在叫着他的名字的同时求着他继续,他怎么还能忍得下去?所有的理智都被欲望击溃,他敏捷地将端木晓晓翻转过身,身下的女人疲软地趴在床上,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床单上,有几缕已经被汗水浸湿,纠结在一起。
霍云夜俯下身去,吻着她的后背,从后面没入。端木晓晓难耐地向前挺着胸,扬起头。他扳过她的头,吻着她殷红的唇瓣。
大床之上已经湿透,霍云夜抱着端木晓晓来到浴室,打开喷淋的水,任温暖的水流流过两人的身上。紧紧相拥的两具身体,情难自制地纠缠在一起。
浴室的温度在上升,两人身上的温度也在极具地上升着。霍云夜将端木晓晓的两条长腿緾在自己的腰上,一手托住她柔软的臀部,一手扶着她的后背,奋勇前进。
想来,即使死在她身上,他也甘愿。霍云夜已经不记得他今天是第几次痉挛了,蚀骨的快感麻木了他的神经,身上的欲望已经停不下来,不顾一切地压榨着身下的女人。
欲望,像是永远看不到边际的大海,将端木晓晓和霍云夜深深地包裹在里面。
当端木晓晓再一次疲软地趴在霍云夜的肩膀上时,霍云夜抱着她进入宽大的白色浴缸之中,没入到温暖的水流中后,霍云夜将端木晓晓跨坐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贴着她的耳际,富有磁性的好听的男声落入耳畔:“该你了!”
端木晓晓当作没听到,趴在霍云夜的肩膀上。但身上的温度在他大手的摩挲下迅速上升,她皱着眉慢慢地动起了身子,觉得很舒服,又大幅地动了起来。
体内的欲望因子在叫嚣着想要更多,端木晓晓抿着唇微微张开双眼,看到霍云夜的脸上,满脸的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水流,他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
端木晓晓心动了,她微微抬起臀部,将自己压向他,深深地没入。她微闭着眼呼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却发现霍云夜正勾唇看着她,明显地在取笑。
她身子短暂地僵了一秒,压下脸,吻上他的唇。
爱欲,充斥着每一个细胞,两人抵死缠绵。
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