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枪放在了桌上,天真从未想过事情会严重到需要这种东西的地步,难道是假的骗人的仿真手枪?可是重量不是闹着玩的。静下心来一看,这间屋子还真是特别,首先是桌上的别致木盒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里怎么会出现……潘多拉的盒子?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潘多拉之盒,也就是说不能随便打开吧?没有经过同意打开它是不礼貌的,这样告诫自己的天真注意力转向了画板上,那些信息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些都是华天宇的秘密吧!粗略的看了一遍玻璃板,眼睛捕捉到了几个熟悉的文字。以华翔的名字为中心,左边连线绯闻小三A,右边连接着同学兼好友吴林沁,吴林沁用着虚线连接着绯闻B和——林天真。备注:为何不同姓?
你知道的远远超过我的想象了。天真拿起旁边的马克笔,思考再三:你怀疑我和吴林沁的关系,我来解释给你听吧,相应的希望你能查出我的身世,找到我的母亲。
身后的对讲机传来粗糙的噪音,天真立刻回到了监视座位,慌张的拿起来问:“喂,发生什么事了吗?保安在吗?”
没有回答,只有听不清的咋噪声,天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难安,围着小屋子踱来踱去。拿起手机也不知道要打给谁,只希望那些歹徒能够知难而退,不要伤害到华天宇。
都是我惹的祸,如果我不来,就不会这样子了。天真越来越消极,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对得起爷爷?我……真是祸害。
我不应该坐以待毙,不应该单方面的防范危险,我应该向华天宇学习,应该反击。不能让对方这么肆无忌惮的袭击我,不能让对方容易得手。
我要搞清楚,对方三番几次的攻击我,好像并不在意生死,不是杀我报仇或者灭口。第一次出事是高考那天,从那以后我就厄运缠身,我要从那天开始查起。
陷入沉思的天真,度过了最为漫长的两小时。电子门被打开了,华天宇一脸疲惫的靠在墙上,冲着屋内的人喊道:“喂,出来,我累死了,你个蠢女人被跟踪了都不知道。”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哪些人哪里去了?他们都是什么人?”天真一边跟着他出来一边炮轰似的发问,华天宇整个不耐烦的样子大步走着,天真观察着他的身体,没有刀伤枪伤,没有流血……才怪啊,右手臂那里血肉模糊啊。
“你手臂受伤了,我们去医院吧。”
华天宇从柜子里爆出一个医疗箱,丢在床上,然后随性横躺在床上,吩咐了一句:“我累死了,这点小伤不用去医院,你帮我消毒一下吧。”闭上眼睛休息了。
看着医疗箱里面的碘酒、药酒、双氧水、酒精、纱布,各种应急药类一应俱全,天真非常感谢这个配备药箱的人,再看看华天宇的手臂,没有出很多血,估计只是擦伤,估计是在与歹徒搏斗寡不敌众的时候受伤的。
“会很痛哦,就算你哭我也不会笑话你的。”镊子夹着棉球沾了沾酒精,提醒了默不作声的华天宇之后,天真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清洗着污浊。虽然没有听到**声,但是棉球下的肌肤颤抖着,一定很痛吧,都看见肉了。
实在是不忍心做这种伤口撒盐的事,华天宇咬牙的忍住疼痛,天真更加的下不了手,酒精之后又擦伤碘酒,然后上了擦伤药,打开了纱布。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我不是说过离我远一点吗?”
突然的发问一针见血,天真一边纱布缠绕伤口,一边回答:“是爷爷说你很喜欢清蒸扇贝和炖牛肉,而且最近工作很辛苦,所以我才……”
“爷爷不会让你这么晚了单独出门的。”
最近智商下限了啊,脑力不够用,总是编造崴脚的借口,天真懊恼的拍拍脑袋。说谎果然不擅长啊,可是上述问题也是自己想不清楚的,只是单纯的想来而已。
“我……我想问你那个礼物是你送的吗?顺便做了菜拿过来……”
“什么礼物?”
“蝴蝶一样,很漂亮的,看上去跟贵的样子。”
“我可没钱买东西给你,我也是拿工资的工薪族,也不可能乱用爷爷的钱,我是真帅假有钱。”
打上结完成了手中的包扎工作,在药箱里翻找着消炎药,听得出来他的口气生硬而冰冷,天真思绪有点乱,玻璃板上的事情现在说很不合适吧,这个人刚才出去干架累了半死。
“那些坏人被警察抓走了吗?能够查到指使者吗?”
没有回音,天真又道:“对不起啊,如果不是我来到这里,也不会把那些人引到这里来,你就不会受伤了,还有那个枪,如果是真的就是犯罪……”
“如果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做点什么,不要只用嘴道歉。”
华天宇翻身起来,抓着她的手臂抱着她的腰偎依在了她的怀里,这让天真紧张不已,连连挣扎却又害怕弄到他的伤口,侧倒在床上,下巴下面就是华天宇的头发,反应过来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口,天真一边颤抖一边挣扎着后退。
“喂,你放手,不能这个样子的,男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