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优璇一声惊叫,其神色十分慌张,心中甚是担心,很怕程琼仁有事。
陈浩哈哈大笑道:“多谢祥哥,兄弟们,还不赶紧将你们的嫂子带上船,明日便举行婚宴,到时兄弟们可以开怀畅饮。”
戴逢春见此,震惊之余忙问道:“宝祥哥,你怎么平白无故的将人打入水中?”
王宝祥淡淡地说道:“此人谎话连篇,我只是略施薄惩。”
单天佑在一旁敢怒不敢言,他连陈浩及其手下都摆不平,如何敢招惹王宝祥。
这时,只听挟持徐优璇的那名河盗一声大叫,徐优璇竟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一把匕首,刺伤了他手臂,痛得他哇哇大叫。
徐优璇往后退了几步,双手紧握匕首,对着欲欺身上前的众河盗,道:“你们不要过来。”
陈浩淫笑道:“小美人,我们这么多人,你难道以为就凭你这把小匕首还能翻天不成,还是乖乖做我的小娘子吧,哈哈哈!”
见主子发笑,众河盗也跟着陈浩一起放声大笑起来。
徐优璇突将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怒目紧盯着陈浩,道:“你休想,我宁死也不答应。”
陈浩惊讶之余连忙吩咐手下退后,道:“小美人,你何必如此呐!我这个粗人,虽然不懂什么礼数,但怜香惜玉我还是懂的。只要你跟了我,往后的日子里,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想穿什么绫罗绸缎,我都可以为你办到,保证你过得不会比皇宫里的娘娘差。”
“呸!”徐优璇朝陈浩唾骂一声,道:“我宁愿做程大哥的乞丐婆,也不会住你的皇帝窝。”
陈浩听了,无奈的摇摇头,又把目光投向了王宝祥。
王宝祥自然明白陈浩的意思,只见他右手用力一挥,一小道劲风朝徐优璇刮去,顿时徐优璇只觉双手像被电了一下,瞬间麻麻的,然后手中的匕首已经脱手,飞入王宝祥的手中。
众河盗见此,已无后顾之忧,几人上前抓住徐优璇双手双脚,让她无法挣扎,后又有人拿来绳子,将徐优璇五花大绑,可怜的徐优璇被绑成了一个“粽子”,彻底沦为待宰的羔羊。
陈浩大笑道:“做的好,兄弟们,我们回船。”
“是。”河盗们应声,两人抬起徐优璇走前,其它众人跟在其后,纷纷踏上夹板回到红船。
就在这时,红船附近的水中,程琼仁突然破水而出,直接冲向徐优璇被抬去的地方。
富贵客船上的王宝祥,对程琼仁的异动早已有所察觉,两眼猛然一张,寒光毕露,身子忽然腾空而起,然后人影一闪,无端消失不见。
程琼仁两拳出手,一一击倒那两个抬着徐优璇的河盗,正打算抱起徐优璇奔逃。此时,王宝祥凭空出现,挡在徐优璇前面,右手挥舞着匕首向程琼仁刺去。
程琼仁下意识的左右扭动,这番扭动躲避了王宝祥的头几次攻击,但是王宝祥的手法实在太快,很快程琼仁便躲闪不及,措不及防之下,胸口就被匕首刺入,正是玄冥甲漏洞之处,鲜血刹那间从此处涌了出来,渗透了他的衣服。旧伤才愈,又添新伤,程琼仁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一下子动弹不得。
王宝祥手持匕首插入程琼仁体内之后,并不打算拔出,毕竟匕首不是他的,只见他右脚用力一踢,程琼仁被这一脚踢飞,从河盗的红船跌到了富贵客船甲板上。
单天佑见此,迅速地来到程琼仁身旁,左手将程琼仁上身扶起,右手将他胸前的匕首拔出,痛得程琼仁一声大叫。
单天佑将匕首丢在一旁,右手五指在程琼仁胸前连动,想封住程琼仁伤口周围的血管,不让血液继续流出,不料试了几次点穴手法,都没有见效,伤口处血液还在往外流。
程琼仁摆手示意单天佑停下来,然后忍着痛取下玄冥甲,放在地上。接着,自己右手五指在胸前跳动,封住伤口周围的血脉,血液顿时停止流出。
单天佑见了,从怀内拿出一瓶金创药,撒在程琼仁伤口处。
王宝祥早已悄无声息地回到富贵客船,看着单天佑做完这一切,并没有出手阻止。
戴逢春眼见这一切,脸色极为不悦,朝王宝祥道:“宝祥,你先是打人,现在又伤人,就只是为了帮陈浩强夺他人之妻?”
王宝祥昂首道:“是又如何,但凡强者,皆是凌驾于弱者之上。”
戴逢春神情顿时黯然失色,道:“我真是没想到,你成为强者之后,竟激发了你的原始兽性,泯灭了你善良的本性。”
王宝祥一脸不屑地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弱者总沉沦,强者永为尊。”
戴逢春反驳道:“强者为尊,本是强者保护为善的弱者,赢得人们的尊重。弱则独善其身,强则拯救天下,一个人的能力越大,肩膀上的责任也就越大。”
王宝祥怒道:“够了,我要想杀他,恐怕他此时已经死了。”
他虽然恼怒,但还不至于对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怎么样。
戴逢春哭丧着脸道:“宝祥,你变了,才说几句,你便动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