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别再跟我耍花样!干!迟早要被你弄出心脏病来!
我如果告诉你,血祭的结果是那个女人还是处女,你信不信?
程宗扬下弯的唇角慢慢抬起,最後变成夸张的大笑,他笑得直打跌,用力拍了几下桌子,然後指著小紫笑道:什么狗屁法术!哈哈哈哈!
小紫撇了撇嘴,信不信由你啦。
信!我当然信!那妖妇干过的男人能从我坐的这地方排到云老哥家门口,还得是两人一排!处女,哈哈哈哈!
小紫嘟起嘴,你真和她有一腿?
程宗扬止住笑声,疑惑地说:有关系吗?
那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处女?
你傻啊!是不是处女非要干过才知道?你见过那么风骚的处女?
小紫忽然拿出一只木偶,木偶雕工很粗糙,外形像一个女人,又像一只踞伏的动物。在木偶额头的位置有一滴细小的血迹。
哼哼!我就知道你骗我!本来就是条母狗,还说阉了的。程宗扬拿起木偶,这是什么?
小紫拿出一根细针,刺在木偶额头的血迹上,然後抱起雪雪。那条小狮子狗打呵欠一样张大嘴巴,浑身雪白的绒毛膨胀起来,就像一只可爱的雪球。忽然刹那间雪雪雪白的绒毛转为漆黑的颜色,原本可爱的模样也变得阴森可怖。
小紫抬起狗爪,按在针尾,让变成黑色的雪雪淌出一滴雪血,与木偶上的血迹融合。
程宗扬张大嘴巴,看著那条妖狗又恢复原状,变成雪绒绒的模样,闭著眼在小紫怀里打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