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拦着。”
老妇道:“天子毕竟年轻,太后总不能让他独个儿单飞,终究要给天子找几个信得过的辅佐。老身见大司马似有退意……”
“是吗?”
“老身观其眉间神态,颇有此意,不然日前也不会告病。”
太后停下脚步,片刻後道:“霍子孟是朝中柱石,如今既然患病……义姁,你乃哀家身边的女医,该去探望一番。”
“诺。”那年轻的女子应了一声。
白髮老妇道:“说来,襄邑侯也该晋位了。”
太后颦了颦眉,想发怒,最後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还没有进宫么?”
中年妇人奉了盏茶汤,“那日太后斥责得狠了,襄邑侯虽然听话,可也是要面子的,这几天都躲着太后呢。”
太后叹道:“让他进宫吧。”
“诺。”
“到底还是要靠娘家人啊……”太后摇了摇头,自失的一笑,然後对旁边的女医道:“你那个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