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何背景,竟然连师父都忌惮。”孙兆阳沉思道,随即却又冷笑了起来,“哼,也罢,不能对付你,我还不能对付一个小子?杀了他,看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苏寒跟着田奎和刘松往外走,走出没有多远,田奎就压低声音对刘松道:“这次可真是多谢你了,和你认识这么多年,让你做为难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回头我请你喝贡平郡的百年陈酿!”
刘松摇头笑笑,“哪里的话,只是选择性地将我知道的说了出来,起码我说出的,都是事实。”
田奎哈哈大笑,又对苏喊道:“苏寒,还不快谢过刘师伯。”
苏寒躬身一礼,“晚辈多谢刘师伯!”他虽然不知道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听出来,田奎让刘松做了一些违背原则的事情。
“免礼,这些日子我常羡慕老田,收到你这么好的一个徒弟,哈哈哈,短短两个月就到了炼气二层后期,看来十年之内达到筑基三层,并非不可能!”
田奎笑了,“那件事情就别提了,若非是当日之事,又怎会有如今的麻烦。”
田奎对苏寒道:“苏寒,你先回去吧。”
“是,师父。”苏寒朝着二人躬身一礼,转身向着山下走去。
看着苏寒越走越远,刘松低声问道:“那在场的第五人是谁,真的不能与我说说?”
田奎摇摇头,神秘一笑:“我总得为我的弟子,保守一些秘密。走吧,喝酒去。”
“可真是贡平郡产的百年陈酿?”刘松笑问道。
“骗你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