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这边的灵庄。从庞然大物的大灵庄到仅限于一小块区域二三十个坊市的灵庄，他们给的利息虽然有一定的波动，但差异不大。现在又灵庄在学我们做债钴，可是利息也控制在一定的程度。”
分一默然，“既然如此，债钴一事，我们先不在大宋做，先把临近小国的做了。”
顿了顿，他道：“只是这样一来，中山灵庄的发展定然要受到很大的影响。”
债钴乃是中山灵庄的支柱，没了债钴，中山灵庄便等若被砍掉了一只脚。
而它的另外一只脚，便是银苍阁。
“这个问题，我也在想。”陈卓云说，“我这段时间，接触了一些大宋灵庄的人。”
“嗯？”分一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我忽然发现，每个灵庄发行的钴，都是不一样的。”
这是每个修士都知道的常识，分一没说话，只是好奇心更重。
“对我们来讲，灵石的价值是固定的，一颗灵石有多少灵力，灵力对我们有用，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而钴则不一样，钴本身并无价值，但现在却规定一万灵石换黑钴，一百万灵石换银钴，一亿灵石换金钴。”陈卓云说，取出了一把各式各样的钴放在桌子上，因为打造的灵庄不同，这些钴，虽然名称相同，但模样各异。
“假如一家灵庄正常维持，经过一段时间，钴价增殖，钴内有阵法印记，确认这件事，无法改动。”
陈卓云顿了顿，看了分一一眼，将眼前的钴一个个分开。
“但是，假如，一家规模不大的灵庄，忽然传出要关门的消息，那么它的钴价，还能不能维持原有的价格？”
分一由好奇渐渐变得了然，他微笑道：“卓云，我真的很佩服你，竟能想到这一点，但是，这个要如何来做？”
陈卓云说的事情，分一已然大致听明白了。
比如说一家规模只有几千亿的小灵庄，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它关门大吉。
那么某人手上有十枚这个灵庄的黑钴，加上利息，价值十一万灵石。
可是小灵庄关门在即，门口天天都是排队等候的挤兑修士。那么这个时候为了尽可能的减少损失，可能某人八万灵石便愿意将黑钴售卖。
这一切说来简单，也都是人之常情。
可是此时陈卓云所想，显然不是那么简单，这背后，大有文章可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