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虽然那的确是一段极为不好的记忆,但若没有这个意外,我根本无法遇到不夜城的几个伙伴。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福祸相依。”
对此,末初有些不解的放下手中的相框。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突然会想向自己倾诉这一切。
看出她这份困惑,秋木泽雨微微一笑,“我刚说过,其实我和寻常人一样,心里也有会看不破的怨……”
在见到艾布特的那一刻,隐在深处的情绪随之浮起,他很想质问他,在他做出这举动之后是否真的如愿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一切,难道就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他可以不计较,却无法不介意父亲的态度。他无意破坏现在的平衡,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希望父亲能站在自己这边。
而就在刚刚,父亲主动开口对他问及刚才的事情,他才发现自己想要的不过是父亲的一句关心,至于结果他说不说都已无所谓。
因为这一瞬间的释怀,他选择了遗忘那段记忆。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一颗小小的石子搁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有一天这个小石子突然被清扫了出去,那种道不清又说不明的舒适和畅快让我好想有个人配合我,听着我的诉说。”
末初静静的看他,圣洁如天使般的面容此时流露着像孩子一样的欣喜。而这样的他,没了那份奇特的神秘感,只是多了几分令人感到心疼的酸楚,同时,也为他的欢喜而感到欢喜。
现在的他,是真正的释然了。
“恭喜你,秋木部长!”
现在,末初相信身边的这个人和寻常人一样,有悲欢喜怒。
“谢谢!”
对她感激一笑,秋木泽雨看向跟前的那一张张照片。往后,那些不管好与坏的过往他都愿意当做最宝贵的记忆,珍藏在他的生命里。
对于过去,秋木泽雨的确是放下了,而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那两名被抓的歹徒直到最后仍旧没供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得到法院的判刑后入了监牢。
得到这个消息,祁韵媱和之后得知真相的祁老夫人都纷纷松了口气,恶人终究是有恶报的。
“德兰斯先生,真是太谢谢你的帮忙了,不然这后果还真是不敢想象。”祁老夫人活了半辈子从没经历过这么惊险的事情,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回头想想还是忍不住感到有些后怕。
“不不,都怪我,让你们来这里度假却遇到这样危险的事情,是我的失职。”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感谢你的相助!”
见他们二老你一句我一句,站在他们中间的祁韵媱都有些受不了了,“好了,妈咪,既然金老先生都已经这么说了,你们也就别在相互道谢来道谢去的。待会音乐节都要开始了,我们得立马赶往白金岛才行!”
听得韵瑶这话,祁老夫人才猛然惊醒,“对哦,要不快点的话那里怕已是人山人海了,哪儿还有容下我们的地方!”
说着,祁韵媱和祁老夫人便坐上金老先生来时所坐的快艇赶往白金岛。
按照原本的计划,这个时候韵瑶和祁老夫人应当在祁家里过春节吃着团圆饭。但之后因为末初的挽留再加上祁曜卓昨天前来马尔代夫,所以母女俩便决定继续留在这里,和末初一起过完这个新春后就同祁曜卓回往祁家。
此时,末初正在白金岛忙碌着,虽然舞台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建好,甚至还秘密进行了一次彩排,许是因为之前在梦响时所落下的毛病,事情没到真正发生的那一刻,什么问题都是可能发生的。对此,末初绝不敢有任何掉以轻心的松懈,尤其是今晚来了许许多多梦响的歌迷。
末初暗暗庆幸,还好场地还没开始向游客进行开放,这会自己和相关的工作人员还可畅行无阻的四处巡视着。
观察了一遍,从舞台负责人那得到没问题的答案,末初才往某个方向走去。
“累吗?”
见她额头微泌着汗,祁曜卓有些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轻轻为她拭去。
摇着头,末初享受着他双手捧着自己脸颊的感觉,好似自己真的就是他手心里的宝贝。朝他更亲密的贴近,末初枕靠在他胸膛,双臂环抱在他腰间。
不知是因为彼此这段时日的相离,还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太过疲倦,末初很是眷念他给予自己的依靠,就想停下手中的一切安安静静的和他在一起,被他紧紧抱着。然而不光是她,此时正拥着她的祁曜卓也渴望着能在安稳的日子里与末初携手至老。
只是……
眸底闪过一丝冷光,想起那时隔几年之后突然出现在他和韦晨面前的那一张脸,祁曜卓莫名的感到一丝恐惧。
那时的年少轻狂,被父亲从家里头赶出来的他满腹怨恨,没有任何弱点的他毫无畏惧的接受一次次挑衅,而后不知死活从一群群失败者的身上站上最高的顶端。
可现在的他已经不同了,怀里的这个女人,是他这辈子永远都无法失去的存在。想到还得几个月后她才能如愿的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