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啊。唉,四夫人啊,小四啊,阿四啊,你如果还不放心你妈的话,我就叫工厂多造几台,你的几个姨一人一椅,排好队出来,就是一个姨妈坦克团,姨妈一出,姑爷跌倒,机枪一扫,谁敢尿尿?……”
王木木与叶塞尼娅及扈东的对话都是用英语讲的,别人不懂,拂菻国的国师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和小领主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两人能听懂。卡巴斯基脑子聪明,想得很多,这个瘸腿的女人坐的轮椅,不但可以用于生活,也可以用于工业制造,物流运输,更可以用于战争啊。这个王木木鬼点子确实不少,而且,这车子怎么会走,自已是一看见就开始想了,想到现在还没有头绪。王木木后面的几句话更是吓着卡巴斯基了,想想,是有可能造出这种东西来的。所以,本来还犹豫着今天是继续在这里和钟夷动砍价呐,还是跟着王木木去什么牧场看看。现在,坚定了,去!谁知道他后面还有没有什么鬼花样。所以,卡巴斯基就说了:“靖海王,我们今天也去你们牧场参观参观吧。”
结果,白大老板、扈太公等人都说一起去吧。那,好,大家就一起去吧。
金坛登冠东溪村的宇文牧场离这里扬州仪征的扈家庄约110公里。100多公里,走陆路的话,要大半天,现在,当然是飞艇了,半个时辰多点,就到了。
飞艇直接停在一个大操场外边上,这个大操场王木木就是按着前世的标准的足球场造的,东西两侧有标准的球门,在足球场外围,有六根赛跑跑道。跑道的外侧有栏杆作隔离,跑道的北侧外,有一大看台,坐四五百人没问题。现在,今天坐两飞艇来的乘客全都在这里。
看着大操场,拂菻国的卡巴斯基想起了汴京的御花园,想起了那天的输局的耻辱,所以,在王木木的身后讪讪地自言自语道:“唉,想本人身为拂菻国的大国师,竟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没脸啊,没脸。”
王木木想,好,我就用你这句话开个头,就回头跟他说:“大国师,扈东这个小丫头,看似文弱,其实挺倔,平时很不听话的,这次得了皇上和太后的表扬了,更是趾高气扬了。当时,在御花园时,说真的,我让她下场别比,她不听;我让她认输下场,她不肯;我让她丢盔弃甲,她小气;我让她叫你声师傅,她不开口。这不是比到最后谁输谁赢的问题,这是驳了我靖海王面子的问题,这是我一品海域督察有没有权威的问题。她不听话,我要教训教训她:你本领大了对不?今天我要好好的要煞煞这个倔丫头的威风。来,把扈东赶进场!”
卡巴斯基呆呆的望着王木木,想,我不过是感叹几句,没别的意思。你这人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了呐,刚才你不是还挺和气地跟这个小丫头在说话来着?不过,人家的家事关我这个外人屁事,他要教训教训这个小丫头也好,我也看看,心里好舒服点,这个小丫头,上回太让我丢脸了。
大操场场上,扈东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足球场的中心,身上穿着一套铠甲,金光闪闪,看上去是载新的,基本上与在汴京穿的那套相似,但好像在名关节处略有放大;背上有个方包,方方的,突起着;头盔上的美丽的豹子没有了,光光的,太阳下,很耀眼。手中没有兵器,脸上没有表情,很安静的站着。
“汪!汪!汪!”突然,在足球场的围栏外进来了一群人,约200来个,且每人都牵着一条大狗,什么品种都有,都很大,且都狂躁不安,如果没人牵着,肯定要窜出来咬人了。“汪!汪!汪!”的,此起彼伏,喧嚣尘上。
在一片“汪!汪!汪!”声中,场中有一人拎着一个大木桶,沉甸甸的样子,桶里装着血淋淋的鲜肉。他边走,边将这血水还在滴落的鲜肉很耐心的给一只只正在狂吠的饿狗们闻,看得见,闻得着,可是咬不到。饿狗们更加狂躁了:“汪!汪!汪!汪!”狂吠不已。
拎木桶的人引诱了,或说是激怒了群狗后,拎着木桶走向了球场中心。他将还在滴血的肉团,往扈东的铠甲上抹,把一件漂漂亮亮的金铠甲弄得血淋答滴,最后,还把桶里的血水很仔细的泼在扈东的铠甲的每个人地方。干完了坏事,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在这个人在工作时,扈东一动不动,任由摆布,没声没息,一声不吭。
在观礼台上的人都傻呆了,干吗呀?!这是要干吗呀?!大家都懂的,这些正在狂吠的狗,看见那鲜肉的激动样,肯定是饿着呐!你们用鲜肉吊起了这群饿狗的馋劲,又把相应的鲜血抹扈东身上,那牵狗绳一松,饿狗还不扑上去乱咬乱啃一通?
“你要干吗呀?!”长公主尽管刚才王木木已经跟她说过今天只是一场表演,别怕,别担心,可这现场,干吗呀?长公主真忍不住了。
扈三娘和宇文柔奴两人扶着长公主,也是黄豆对着绿豆,瞪着王木木,一脸不解,还有些愠怒。
卡巴斯基也很不解,想,所谓的教训教训,应该是罚这小丫头跑上十几圈,或是太阳下站个大半天,甚至是跪上个大半天。可你现在,这可是要出人命的。这比砍头还可怕,这跟千刀万剐差不多了,群狗撕咬,这太惨了。这个小丫头是有点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