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看着难得一见的王木木的心急样,心里挺满足的。怕他再一心急,嘴不把关,误伤了别人,就赶紧打断他的唠叨,说:“王爷,我没事的,我现在一看到你就什么事都没了,心里就什么谱都有了,神安了,心平了,气定了,情和了。皇上哥哥说好叫你去比试才艺的,怎么会变成去剿匪了呐,而且对手是鼎鼎大名的矮宋江,水陆双盗,里通外国,凶狠残暴,丧心病狂之徒。人家心里能不急嘛。我想来,小柔柔等不让我来,是我一定要来的,你不能怪她们的,要怪也只能怪我,懂不懂?这就是你讲的责任到位、权责分明……”
“好好好,自已冒冒失失,还来跟我讲道理,我问你们,高处不胜寒,十月份了,上面可是很冷的,要是热胀冷缩了怎么办?要是伤风感冒了怎么办?要是咳嗽喷嚏了怎么办?想过没有?傻了吧……”
“王爷,什么这个什么办、那个什么办的,我们好着呐,我们什么都想到的,我们什么都准备好的。上面冷,是吗?上面是冷,但是扈家庄把棉花都给运来了,我们一人一件军大衣,里面还有棉马夹,头上还套了个大棉套,棉套里有话筒和耳机,一点都不漏风。我们还有二十条大棉被,可以垫,可以盖;我们还有木炭手炉、木炭脚炉;我们还带了红酒。从大琉球台北到仪征,880公里还不到,半天就到了,天气好,向着太阳,我们准备的大棉被都没怎么用。喔,对了,跟王爷汇报一下,我们现在有好多好多棉花,我先航空兵一人一军大衣,还做了棉鞋、棉手套。接着,所有学生都发,孩子们开心死了,从来没有过这样暖和柔软的衣被,个个喜气洋洋……”
“公主姐姐,我看你们的军大衣上都有一个图案,上面画了高跟鞋,啥意思?”这时,在一旁的扈三娘知趣地搭话了,这样一扯,可以适当地缓和一下现在的气氛。
“喔,是这样的。”宇文柔奴回话了:“三姐,这是航空兵学生们的主意,他们说,在天上,在飞艇中,穿着棉大衣,套着棉头套,不容易辨别男女。为了减少误会,加强辨识,免得男女授受不亲。于是我们在男生的衣服胸口处印了个酒瓶,在女生的衣服胸口处印了个高跟鞋。”
扈三娘继续问道:“那女生印高跟鞋我理解,那男生印酒瓶,啥意思啊?”。
宇文柔奴回答:“男生嘛,本来我想画板烟斗的,后来想起了王爷反对抽烟,所以,改酒瓶了。喔,告诉你们,现在哈佛大学大琉球校区的所有的W。C。都画上了符号了,而且,各分院各有各的高招,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比如,冶化学院,他们在男厕所门上写了个大大的‘凸’字,他们在女厕所门上写了个大大的‘凹’字。”
王木木笑了,说道:“哈哈,这些学生可把这凹凸二字的字义给大大的拓展了。望字生义,应该是不会走错门了。那其它学院还有什么高招呐?”
宇文柔奴回答:“机械学院,他们在男厕所门上画了个红三角,红三角里面有个小的牛头刨床;他们在女厕所门上画了个绿圆圈,圆圈里面画了个小小的钳床。”
王木木说:“哈哈,这个机械学院的人更生猛,是动态的了。那个牛头刨床不就是反复的往复运动嘛,那个钳床不就是可开可合的意思嘛。加上刚性的正三角和柔性的正圆,再加上‘红男绿女’,古今有之,这标识,三重奏,是够清楚的了。”
宇文柔奴继续介绍道:“医学院在男生用的厕所上画了个艾条,还写上了‘Gentlemen’;他们在女生用的厕所上画了个火罐,还写上了‘Ladies’。”
王木木说:“哈哈,中西医结合,有文字,有图像,候诊时没事,还可以去联想联想。那,再说说其它学院的,有没有好玩的。”
宇文柔奴继续:“表演系,他们在男厕所的门上画了个剥皮剥了一半的香蕉,剥了皮的头向上;他们在女厕所的门上画了个桃子。”
王木木接道:“哈哈,那香蕉是剥了一半皮的?那直立时,那已经剥了的皮不是……,好,讲下一个学院。”
宇文柔奴继续:“美术学院的师生们在男厕所门上画了个红色的正三角形,在这正三角形中又写上了‘men’;他们在女厕所的门上画了个圆,在这圆里面写上了‘women’。”
王木木道:“嗯,男是锐意的正三角,女是柔和的正圆形;男是红,女是绿;再加上‘men’和‘women’,够清楚的了。好,其它学院还有不一样的吗?”
宇文柔奴继续:“新闻和文学学院的学生们在男厕所门上写了个‘太’字,在女厕所门上写了个‘大’字。他们说,这样最简单明了了。”
王木木道:“哈哈,新闻和文学学院的学生的‘太’和‘大’比冶化学院学生的‘凸’和‘凹’更形象、更直接,亏他们想得出来,苍颉都要脸红了。好,继续听你介绍。”
宇文柔奴继续:“经济学院的学生在男厕所的门上画了个捕鲸炮,在捕鲸炮图案上还写了个‘田’字;他们在女厕所的门上画了台缝纫机,在缝纫机的图案上面还写了个‘安’字。”
王木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