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丫头孩子,作兴吗?扈东回头望了望王木木,只见王木木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而左右手的手指则在细微的点击着、抖动着。
扈东放心了,知道王木木在用摩尔斯告诉她,今天这场戏就让她唱了,王木木会及时给她支持的。
因为扈三娘有点马大,所以,她们五人小团体的管帐啊、谋事啊、等等,一直都是扈东在掌舵。扈东自出狱后,逐渐知道了宇文柔奴的精灵、知道了王木木的全才,自已也一直在设法缩短之间的差距。曾多次看见,紧随长公主的宇文柔奴在遥望王木木时,会时不时的嘴巴张张闭闭,或手指敲敲打打,或双脚踢踢蹋蹋,后来明白了,他们在发暗号,在交流,在说话,在腻歪,在耍宝,在谈情,在说爱。明白了所以后,扈东找了小海伦,努力学习,不到一周,扈东就能“窃听”王木木与宇文柔奴间的谈情说爱了。现在看看王木木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手指不停地在发报,显然是早知道自已己掌握了摩尔斯了。想想自已的小秘密被无视、小心眼被揭穿,脸红了。
宰相王珪紧张了,今天本人拉了这么多的助手是来打群架的,这个西洋老头很精,抓住机会,变群殴、海扁、围攻为单打独斗了。而且还让他挑了个小丫头,这算什么事啊,别比了,赶快散场走人吧。
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得意啊,你们汉人不是有一句话,叫:“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今天不就是吗?我开场没赢的,马上会带着利息一起赢回来的。
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看看没有喧哗的现场,说明自已的游戏规则被对方无奈地接受了。哈哈,玩我?不知道谁玩谁呐!嘿!那,不客气,开工了:“小姑娘,你年纪小,我也不用高深的题目来难为你,就随便聊几句,意思意思,友谊第一嘛,走个程序,我也好回去跟我们的大汗皇帝交差,是不是?好,第一题,很简单,你看你们汉人的头发,无论男女老幼都是直的,你把它卷起来,一放手,又直了;而我们西人的头发都是弯曲的,你把它扯直了,一放手,又卷起来了。为什么?”
王木木笑了,这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真虚伪,别看这题目不咋的,但在大宋能说明白的大概就我一人了。想当初,在前世,在自已的家乡国际大都市里,有一家央企、上市公司,因迎来送往的礼仪活动很多。就特意将自已公司里的一名搞“发雕”的民间艺人由业余转专业,还因工作需要,特批给他一座僻静的住所。王木木还曾跟他讨教过一根头发怎样纵向一劈两呐。哎哟,王木木想,我不能开小差,扈东等着呐,所以,右手就快速地颤抖了起来。
一旁对此题不知如何解答,正茫然四顾寻找可相互讨论者的参知政事章惇,看见了王木木的突然的颤抖,就关心地问了王木木:“靖海王,你手怎么啦?”
王木木无奈,应付着道:“没事,间歇性帕金森氏症。”
颤抖就是战斗,信息战登陆大宋了。
扈东充了电就表演了:“尊敬的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大人,你拿一张纸,你让它站立在桌面上,那,是不可能的。你一放手,纸就弯了,曲倒了;但是,你若将纸卷成一个圆筒,它就能稳稳的站立在桌子上了,甚至上面压上了不少重物,它还能依然如故,这张纸前后依然,尺寸没变,但前后的结构形状变了。那些头发直直的汉人的头发的横截面是圆的,一根头发,就是一个长长的圆柱体,它的形状稳定着呐,所以,这种头发一定会是直直的,弯不了它。所以汉人不合适烫发,烫了能卷,那是外力硬使它变形,时间一长,外力硬加的内应力消失,头发就又直了;而头发弯曲的西人的头发的横截面是扁圆的,一根头发,就是一片长长的扁圆形的厚纸,它不稳定,稍有外力,就屈服了,所以西人合适烫发,一烫就卷,一卷就能维持相当长的时间。至于像我的头发就是天生的大波浪,而大人的鸡窝头、小卷胡,则弯曲得更厉害,这种差别就是因为这个扁圆的头发的扁圆的扁平程度的大小,越扁,弯曲得越厉害。嗯?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大人还想追问下去?那,这可是要从材料力学讲到结构力学了,这其中应该至少好讲240个课时,大人若有兴趣,嗯,我可以帮你去看一下哈佛大学机械学院的课程表,你可以预约旁听的,不过,你不是宋人,对你可是要合理收费的喔。
嗯,国师大人,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国师大人问了我一个关于头发的问题,那我也请教国师大人一个头发的问题,是这样的:拿一根头发,打了个死结,拉得很紧,请问,如何解开,又如何判别这头发的头和尾?”
咦?小丫头不错,这个问题还是有难度的,竟被她从这个角度回答出来了。也许,女孩子都比较爱惜自已的羽毛,这细心的姑娘自行研究过这头发过了,碰巧了。呵呵,小丫头还会反击,来难我,我是谁啊,是国师啊,小儿科的题,我会不会吗?
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笑嘻嘻地说:“姑娘,不错,不但能招架得住,还会反戈一击,不错,真的不错。好,你题的答案来了:很简单,因为是根细细的头发,又打了个死结,还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