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憎分明。长公主很满意。
现在,在王家核心会议上,当家主妇长公主说:“现在,哈佛新生近12万人了,小海伦和四海鸟都返岗了,再说,她们五人年纪小,我是把她们当作女儿、当作学生的,不是当作丫环,更不是当作通房丫环的。过去,在这里,我单身;现在,我已作人妇,不能这样使唤她们了。还有,三娘现在有官命,有岗位;小桃和滴答也名有官命和岗位,不可能再一直尾随我们了。所以,我和王爷商量了下,今后,扈东跟着王爷吧;扈北跟我,扈西跟宇文妹妹,扈南跟三妹妹,有没有问题?没有的话,就这样定下了。”
王木木说:“我们现在,首先,说人,手下人很多,加上在途的,加上扈家庄的,加上收纳宋江团伙的手下人的,应该有30多万人了。这么多人,挤在舟山群岛,没有前途;其次,王木木的30多万人中间有26万人是辽人,这是举足轻重的大头,且这些辽人半数左右已经团聚在三岛,如有离心,自动剥离时牵挂都没有。当然,人家已经再三表示臣服,多疑也成不了大事。所以,要以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变不利因素为有利因素。安全第一,预防为主;再者,为十几年后着想,为几十年后着想,为许多许多年后着想,离大陆远点吧,惹不起,躲得起,对吧?所以,我决定,第一个目标就是台湾岛,第二个目标是琉球群岛,两条腿走路,双管齐下,向外扩张。我们不染指大宋现有的土地,我们开拓新天地,问心无愧,自已吃自已打的食,自已宅自已盖的窝,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王木木知道,不少海岛现在虽然是作为贬官、流民之驱逐地,但总还在大宋的版图上,或靠近大宋的版图,我不跟自已人争食,我不去算计这些岛屿,当然,遗憾是有的,在前世,那都是些美丽宜人的黄金地啊。
比如:雷州半岛南面的海南岛,中国的第二大岛;长江口的崇明岛,中国的第三大岛;浙江省平阳县东南人称“碧海仙山”的南麂列岛(有52个岛屿),距大陆最近的鳌江镇仅30海里;福建霞浦东北的大嵛山岛(距三沙镇5海里,由十一个大小岛屿组成);广东阳江西南的海陵岛(距阳江20公里)。这些岛离大陆太近了,如出现不同的地域政治文化,很难互不干扰。
王木木现在在算计大中小琉球。事先,王木木已经把台湾的事想清楚了。
其实,“台湾”这一名称要在现在的700多年后才会出现,历史上对台湾的称呼有近十个,如《禹贡》中的“岛夷”;秦朝时期称“瀛州”;汉代称“东”、“东鲲”,三国时代称“夷洲”,隋代称“琉求”、“流求”等,直到明代万历年间,才在公文中出现“台湾”两字。
在三国时期,台湾的正式称谓是夷洲。三国时的吴国立国于江南,领域包括会稽及东南滨海地带,与海外的关系极为密切,造船业与海上交通的发达都超过了前代,所以孙吴政权对于海上经营颇为注意。
据《三国志?吴志》孙权传记载,黄龙二年(公元230年,下同)春正月,孙权派遣将军卫温、诸葛直,率领甲士万人,渡海去夷洲及禀洲。由于禀洲绝远,没法到达,只到了夷洲,并俘数千人而还。此役是大陆王朝开始经略台湾的一个里程碑。
《三国志?吴志》记载,此役历时“经年”,士卒多染疾病,死者十有八九。由于上万甲士到达夷洲,而且停留将及一年,自然增加了吴人对夷洲的了解。
夷洲所以能确定为台湾,有赖于吴国丹阳太守沈莹所作《临海水土志》,书中记载:“夷洲在临海东南,去郡二千里,土地无霜雪,草木不死,四面是山,众山夷所居。”
吴国临海郡的地域,大约北起今浙江宁海、天台,南迄福建闽江入海口以北沿海一带,所谓夷洲“去郡二千里”,这与台湾的方位正相符合。至于夷洲的气候、地形、山夷等,也皆与台湾相同。《临海水土志》又记述夷洲物产及山夷居住、饮食、嫁娶、穿耳、凿齿、猎首等习俗,所述情形都可以在明清时关于台湾的著述里找到对证。只是《临海水土志》说到山顶有越王箭射之白石,在明清时代的台湾已无迹可寻,大概是由于时代久远不存了。
《临海水土志》中又说到山夷处于石器时代,使用青石做成的箭头、刀斧等,这种情形在明清时代的台湾也不见了,这是由于台湾番族已脱离了石器时代。
沈莹于吴主孙皓在位期间(164—280年)撰成《临海水土志》,记载夷洲具体翔实,有如亲历目睹,学者们推测沈莹可能参与黄龙二年夷洲之役,至少也应是接触过夷洲之役归来将士。由于《临海水土志》所提供的记述,绝大多数学者都认为夷洲确是台湾,现已成为定论。
到了隋代,中央政权对台湾又有大举动作。台湾在隋代称为流求。据《隋书》流求国传、陈棱传等记载,大业元年(605年),有海师何蛮上奏,每逢春秋二季,天清风静时,向东方望去,依稀似有烟雾之气,也不知有几千里。大业三年(607年),炀帝派羽骑尉朱宽入海求访异俗,何蛮一同前往,到了流求,因言语不通,掠一人而返。炀帝雄心不已,次年,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