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那晚四个人一顿酒的原因。使得慕尊的三位室友对他不再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目光去关注。虽然他们仍旧不十分清楚慕尊的背景身份。但是想來他能和他们一起拼酒。一起看A片。一起开玩笑讲荤段子。也愿意真正从心里的接受这位强悍的同学室友了。
“小凡子。你说我怎么就能有气质了。这对我貌似很难啊。”刘子涵皱着眉头问道。书桌上放着一份不知道从哪里弄來的资料。上面是他定下的目标女生的一些信息。还有曾说过的希望她男朋友有的‘必要条件’。
正拿着本《微积分》发愁的陈凡被打断思路。微微诧异道：“你说啥。气质。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问你。怎么样才能有气质。这咋和我沒关系。”刘子涵沒好气道。志在‘不拿下对方。誓不罢休’的他。在第二天便去打听消息。这份资料可是费了不少精力才拿到手的。
“哦哦。骚瑞骚瑞。”陈凡连忙摆手致歉。假装咳嗽了两声好奇道：“气质。这东西还真不好说啊。我记得《格调》中曾释义。气质就是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
“嗯。然后呢。”正襟危坐的刘子涵紧张追问道。
“不是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吗。。多读点书。多注意注意个人修养。天长日久慢慢的整个人就会有变化。再者达到量变才能实现质变....”难得卖弄一次的陈凡。见到刘子涵不停地点头称是。虚荣感倍升。越说越带劲。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意思。扯了半天好不容易说完。又忍不住拍了拍刘子涵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这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兄弟。你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你的道路还很漫长哟。”
在阳台和班上一位小娇花煲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电话的程越飞。挂掉电话的时候刚好听见了陈凡最后那句话顿感纳闷儿。什么时候寝室文化跃升到如此高度了。
心情不错的程越飞忍不住打趣道：“怎么。你这又发表什么言论。蛊惑咱们的子涵同志呢。”
“什么叫蛊惑。什么叫蛊惑。这明明就是凭借我厚实的文学涵养说出來的经验之谈。可是字字珠玑之言啊。喏。你要是不信你自己问问小涵子。看他觉得我说的对不对。”陈凡立刻反驳道。这好不容易显摆一次。哪能这么被轻易揭穿。
“虽然平时觉得小凡子他肚子沒啥墨水。但是刚才倒是第一次发现他还是有点能耐的。”刘子涵深以为意的点点头。心里还在琢磨刚才那番话。
程越飞沒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平时好像他们俩总是拌嘴。谁成想这次竟然站到了同一战线。半张着嘴呵呵笑了笑。
“对了。你怎么好端端问起这个來了。你这家伙从來就是无事不起早的啊。”陈凡沒在意刘子涵这似褒似贬的话。只是突然反应过來问道。他对这个‘小凡子’狗屁称呼已经认命了。不过他也可以叫他‘小涵子’。既然进宫。那就俩人一起进吧。
“唉。算了。你自己看吧。”刘子涵脸一下子拉了下來。将那张纸递了过去。
有些莫名其妙的陈凡结果纸。一旁好奇的程越飞也凑了过去。两人盯着让刘子涵发愁了一晚上的东西。迅速的扫视了一边。下意识的对视一眼。表情古怪。陈凡偷偷往刘子涵的位子处瞟了一眼。见他沒注意这里正发呆呢。两颗脑袋凑到一起忍不住嘀咕起來。
程越飞问小涵子原來是想培养气质。好抱得美人归啊。又重新看了遍纸上信息的陈凡点点头说。可不是嘛。不过小涵子动作可真够速度的。这才不到两天就能拿到这么详细的资料。还他吗的附带着一寸照片儿。。真行。程越飞犹豫了下说我看这次他是要下大力气了。要不咱们就好好帮他想想办法。你也别再给他出馊主意了。陈凡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怒道。我什么时候出馊主意了。程越飞揉了揉胸口翻白眼说。你丫的让他学老大玩儿乐器。可是吉他弹不來。你就让他抱着把二胡上阵在女生宿舍楼下等人。幸亏恰好让我碰见给拦住了。否则..你说你这还不是馊主意。陈凡讪讪笑了笑。挠挠头说。那次是失误。失误。嘿嘿。
“喂。你们俩在说什么。”正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刘子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们身后了。突如其來的声音。程越飞和陈凡身体一个激灵。脸上硬挤出笑容。结结巴巴不过却步调一致的说道：“沒啥沒啥。我们在给你想办法呢。呵呵。想办法。”
“想办法。想个屁办法。滚蛋。”刘子涵大怒道。说罢一把抢过那张纸。他虽沒听清楚他们说的内容。不过看到他们刚才‘眉來眼去’的样子。还有此时脸上古怪表情。恐不定之前沒说什么好话。
被发现的两人。脸上有些尴尬。听到刘子涵嘴里不停叹息什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兄弟不可靠了。朋友不可信了之类的话。急忙上前解释。陈凡也不叫刘子涵小涵子了。反而是一口一个涵哥叫的。边说边拍着胸脯保证刚才的对话绝对沒有他想的那么龌龊。
可惜受伤的刘子涵心里听着‘涵哥’乐。脸上却依旧是一幅失望的表情。说道：“还是老大才能靠得住。才是真正为兄弟们着想啊。看來这事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