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想到你竟然发现了我隐藏这么深的优点。不错不错。”慕尊沒有在意。反而呵呵一乐痛快地承认了。
女孩儿见到慕尊是这个反应。有些拿他沒辙儿了。又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其实单凭他的样子看上去就不像是个老实的人。甚至有些坏坏的味道。又老是花言巧语。说他像个纨绔子弟还比较贴切点。但是在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却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现在想想又觉得很矛盾。
也许是因为慕尊看向她的眼神并沒有那种贪婪的神色。几个小玩笑让两人间陌生的隔阂慢慢化解。距离拉近了很多。
“喂。大色狼。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女孩儿歪着小脑袋。调皮的站着眼睛问道。
“慕尊。”慕尊轻笑道。
“慕尊。”女孩儿嘴里自言自语道。
“那不知小生是否有幸能得知小姐闺名。芳龄几许。是否婚配呢。”慕尊嘴角挂着招牌式的坏笑。轻佻却不轻浮。话儿问的很有古人的范儿。
“咯咯。慕容蝉儿。因为你只告诉了我你的名字。别的不告诉你。我不能吃亏。”女孩儿娇嗔白了慕尊一眼。有些事情只需要一个支点。其他的可能终有水到渠成的那天。
“貂蝉的蝉。”慕尊显然觉得这个名字不错。不由想问的详细些。
“恩…因为我出生的那天。医院里的树上知了声很响。所以我爷爷就给我去这个名字了。”慕容蝉儿解释了下名字的來由。
“哦。这样啊。知了一般在六月中旬就出现了。到七月底前消失。你说那天的知了声很大。所以按照时间推算來看。如果我沒猜错的话你的生日应该在七月初。巨蟹座。我说的对吗。”慕尊推断了下。问道。
“这你都能猜出來。”慕容蝉儿小脸上满是诧异。这个家伙这也能算出來么。
“一般般吧。其实我对生肖。塔罗牌。算命。风水都略懂一二。一般人我还不告诉她呢。”慕尊好整以暇道。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沒想到你用來骗女孩子的理论知识准备的还真不少啊。”慕容蝉儿不想让他在这么‘嚣张’下去。佯装不乐意道。不过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认为他这并不是自负而是自信。
慕尊见她这个样子。哭笑不得摇摇头不置可否。
“你说你也懂算命。那你能告诉我刚才那个老人对咱们说的那些玄而又玄的话。是真的吗。”慕容蝉儿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心里总是有些好奇在作怪。
“真亦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慕尊一改方才聊天时的轻松自信的态度。眼睛转向窗外。眼神中隐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意味。
慕容蝉儿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喜欢或者说是欣赏他这种略带忧伤的深沉感觉。不是那种所谓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流泪的惆怅。而是真正的亲身经历后对人生感悟的重重沉淀。
“以前一觉起來。很害怕自己这只不过是黄粱一梦。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生活对自己开的一个大大的玩笑。不过看看自己身边的人。都还在。心也随之踏实下來。”
慕容蝉儿沒有插嘴。只是安静的听着。
慕尊忽然自嘲一笑。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轻松道:“也许有一天发现这个世界需要个超人來拯救。但是突然发现时间紧迫。不够让他把内裤重新套在外面。那时肯定会欲哭无泪吧。”
“咯咯。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慕容蝉儿展颜一笑。顿时引來了周围一群暗中注意她的饿狼们口水直流。那个推着送餐车的男子无意间见到这一幕。推车一下子撞上了对面走过來的一个女人。车上的东西被撞的七零八落。
慕尊有些放肆的刮了下她翘挺的小琼鼻。忍着笑沒好气的说道:“看你干的好事。”
慕容蝉儿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沒有在意慕尊的动作。冲着他做了个鬼脸。古灵精怪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这怎么能怪我呢。”
“呵呵…”慕尊看着那个男子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呵呵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天。世界三大宗教。东西方的文化冲突。中国文化遗产的失窃等等等等。在周围人看來他们一男一女男的帅气女的美丽。很像一对。所以他们身边的空位子也沒有人有勇气坐下。怕受打击。
“我姓慕容。而你姓慕。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呢。”慕容蝉儿感觉自己很喜欢和他聊天。缘分。很稀罕的一种存在。看不见摸不着。
“算。它是一种魔种必然的存在的相遇机会和可能。就好像我们能相遇。这就是一个天大的缘分。”慕尊再次稳稳把握住这个对方轻易送來的机会。回答的滴水不漏。
快乐的时间往往过得很快。八个小时的火车之旅一转眼便过去了。
慕尊帮慕容蝉儿拿下行李架上的小背包。而他则两手空空。手里就只有一份报纸。
火车缓缓驶入站内。广播里响起了列车员友好的提示声音。
“再见了。大无赖。”慕容蝉儿嫣然一笑朝慕尊挥了挥手。背起背包。像个小精灵般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