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忍者被老者突如其來的一掌震得飞出去,撞到了窄巷中散乱摆放的杂物,在这原本安静的黑夜中显得格外嘈杂,
慕尊警惕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这一老一少,他刚才一直注意着周围的情况,警惕着是否有人过來,沒想到即便如此都沒有察觉道他们的存在,
少年感觉到了慕尊疑惑的目光,缓缓转过头來笑道:“放心,我们只是看不惯这小忍者这么嚣张的样子,沒有别的意思,”
慕尊看着这位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眼神中并无恶意,也稍稍的放下心來,他知道就凭自己现在这种状态,即便他们有什么想法,即便再加上黑玫瑰帮助,也无可奈何,
那名忍者艰难地站起身來,双眼恶狠狠盯着突然冒出來的两人,一只手捂着胸口,刚迈出一步,一下忍不住从口出吐出一口鲜血,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着这身特制的夜行衣,刚才挨了那一掌他绝对直接毙命了,
少年看到这个忍者竟然还能站起來,略微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忍者平复了一下呼吸,凝重的说道:“不知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忽然出手,我们之间好像沒有什么仇怨吧,”
“东方爷爷,您刚才沒有留手吧,这小日本竟然还能开口说话,这可不像您的作风哦,”少年沒理会对方,只是微笑着对着身前的老者说道,
老者轻轻摇头,身体突然向前迈出一步,瞬间巨大气势罩着在场的所有人,这种无形中散发的的气势就连慕尊也感到极大的压抑,那名忍者更是如临大敌,后背竟直接冒出了冷汗,手中的日本长刀不由再次握紧,
少年口中的东方爷爷像是想起了什么,道:“记得三十年前,我曾与你们川流八部总首领川流守鹤有过一次交手,川流守鹤战败,答应在三十年内他和他的门人弟子禁止踏入华夏大地,沒想到这时间刚刚到,你们就來了,呵呵,真是死性不改啊,”
这名之前面对着暗魂部队都沒有丝毫胆寒的忍者,此时握着长刀的手都浸满了汗水,脸上完全沒有了一丝张狂的神色,
可是当他听到老者说出与他们川流八部总首领川流守鹤的事情后,心里有种弃刀逃跑的冲动,作为日本王牌忍者部队的川流部,绝对是实力超群的代表,而他们的总首领川流守鹤在所有忍者心中更是‘武神’级别的象征,是他们心中神圣不可战胜的存在,曾经也有人传言,川流守鹤中年时期与一位中国超级强者有过一次交锋,从此决定再也不踏出国门半步,而且命令手下弟子三十年之内不得进入中国执行任务,而他们一直是仅仅把这当做一个传言罢了,毕竟他们不相信绝对战无不胜的总首领会失败,不让來中国只是因为这些年两国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不想节外生枝而已,
“既然你是川流部的忍者,想必也就是川流守鹤徒子徒孙了,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再给你一次出手的机会,倒要看看川流守鹤赖以成名的川流六十四式刀法,你到底练会了几式,”老者气定神闲,虽然整个人处于平静状态下,但浑身散发的惊人气势却丝毫不减,
浑身战栗的忍者受不了老者如此不屑的语气,顿时狂怒道:“就凭你个老不死的家伙竟然敢瞧不起我的师傅,今天我就要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川流刀法的厉害,”
这名忍者从六岁起拜入川流部门下,自从见到过一名顶级刀客与师傅的对决后,川流守鹤无敌的身影便从此寄存在心中,这二十多年他來拼命锻炼,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达到他师父的那种境界,对方敢如此不屑,这绝对是在挑衅他心中的信仰的存在,
“女娃儿,我知道你的刀使得不错,不过这个人就交给我这个老头子吧,你不必插手,”老者见黑玫瑰似乎是不想再接受他们的情,想要动手解决,
走上前的慕尊也冲着黑玫瑰点点头,示意了她一下,
那名忍者身影突然加速,握在手中的长刀散发着阵阵寒光,这名忍者整个人腾空一跃长刀一往无前毫无凝滞的朝着老者袭來,看样子是要抱着视死如归的信念而死战,
长刀在空中幻化出阵阵光影,在老者周围画出一条条令人眼花缭乱地弧线,每条弧度都蕴藏着致命冰冷气息,而老者整个人闲庭信步,在对方缠绵不绝的刀势之下怡然自在,看似险象环生,却拥有他强由他强明月照大江地宗师风范,
十招过后,老者豪迈一笑,他那双如枯木般的手指忽然凭空一点,点到了忍者冰凉的刀尖之上,手指一转一下子荡开刀身,右手握拳在众人都无法看清的一瞬间印在了小腹处,被击中的川流忍着整个人沒有意外的摔在地上,也再沒有了丝毫挣扎的迹象,
木然躺在地上的那名忍者,不甘的闭上眼睛,可惜,他的师傅当年川流刀法练到第六十式尚且伤不得他分毫,更何况他只练到了第四十七式,老者浸淫武道已有大半辈子了,堂皇小子根本沒有令他刮目相看的资本,毕竟两人之间巨大的鸿沟显而易见,
几乎是秒杀对方的老者,脸上仍旧不喜不悲,再次退回到少年身边,
慕尊这是他第一次见如此霸道无比的进攻,看着眼前这个老者似乎变成一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