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我简单的帮他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把CD机上的A片也关了,尼马的,想看的时候无比想看,反感的时候觉得里面的女人就像母猪,下面的洞就如母猪产了几窝猪仔一样松垮,倒味口!
果真,还不到二十分钟张伟就出来了,而且是以一个帅哥的姿态,哦,别误会,帅的只是他的状态而已。
我身边都木有帅哥,有的只是帅锅,一字之差却有天襄之别,蛋疼吧?
张伟问:“还去飞儿那夜场?”
一提到飞儿,我的兴趣减了一半,这阴阳烂沟子出来的二货就会刹风景。
我掩饰着说:“去酒吧,我们今晚也来点有朝气的,凭嘛老是去那种八十岁都可去的场合呀!”
张伟第一次附合着我的话说:“那就去酒吧,来个艳遇最好。”
看吧,出问题时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找出口,别TM一便秘就怪地球没有引力。
失恋,也不过弹指一挥的事。
大概用了五分钟,我对着镜子细细的打扮了一番,说的具体点就是用了点张伟的啫喱水和梳子,高富帅一般都没有嗒拉着头发的,像抹了猪油一样一丝不苟的发型才是身份的标志。第一次没有坐公交车,而是拦了把的士直奔爵士酒吧,那里面的鼓手敲的很卖力,表演也很精彩,当然这是来自于第一次到酒吧人的鉴赏力。
找了个位置坐下后,我和张伟的目光开始变的游离起来,而美女的多少往往决定着我们此行的成与败。
美不美还真只能看大腿,因为她们一个个不是洒着香水,就是抹着浓妆的怎么辨别真面目呀?
还好,我和张伟也算是深水里的一员,所以定力和内力也还是有一定基础的。
我们两人点了两盘小点心和一打冰啤,外面卖几元钱的酒,它这里居然卖到了几十甚至上百元。
操!想必任何人工智能都敌不过人类天然傻瓜吧?人家是真傻,而我们是装傻,而装又装不像。
随着悠暗的灯光,每个人的内心都像一盏神秘的天灯,照不亮别人更照不明白自己。
张伟问我:“对面有个美女一个人坐着,我们要不要杀过去?”
我犹豫着说:“还是你去吧,两个男人找一个女人,怕是她会害怕,还是你先去探探路,我视情况再来。”
张伟用手指不解气的指了指我,然后头也不回的向那个美女走了过去。
从我这个方向看,那个女孩最杰出的部份就是大腿,又长又直,哦,还有一头的秀发,长相嘛,坐这么远不好说,但应该不差吧?
不知道张伟和她说了什么,只见他们同时朝这边望了望,尔后又热烈的聊了起来。
而那个女人也总是有意无意拨弄着头发,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状,从她那急于表现和有些过头的动作可以判断她一定是个寂寞的女人,而且非常需要男人。
算了,不去理会他们了,就当是张伟在给自己疗伤吧!
此时的我,感觉应该怎么形容呢?
应该是有些艳羡,也有些激动吧!
看着一些青年男女在闪烁的灯光与迷离的音乐里狂乱舞动,或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或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以任何一个姿态玩遍于酒吧,这让整天忙于业务的我看到了人生的另一个天地。
酒在这里面只是工具,为了一夜情,为了让陌生的人不要太清醒,为了让熟悉的人重拾感觉,为了让男和女脱去束缚的衣裳,为了让丑恶的嘴脸得到暂时的掩饰,为了让亲昵变的理所当然,为了让伤口不再痛疼,为了忘记麻木的白天,为了换一个活法……
说不清的原因,道不完的理由,说白了只有两样,男和女或色与情。
大概半小时后,有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不是一个人,但在那一桌她却犹如一个人,因为她醒目的让身边的人都失去了颜色。
她不是用杯子在喝酒,还是拿着酒瓶整瓶整瓶的喝,一会喝,一会把玩,酒瓶在她的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翻转着,像极了温驯而矫情的宠物。
难得文笔这么流畅,或许酒给我的感觉不是麻痹而是激发,就像我注意上了一个充满野性而妩媚的女人。
虽然有想法,但我却不好轻举妄动,因为她们一行有七个人,四男三女,什么关系什么角色都没搞清,不想死的话最好按兵不动。
吧台对面,一中年女人与一青年男子正耳鬓厮磨,男子轻搂女人柔细的腰间,女人却把手伸进了男人裤子的拉链口,哇草!刺激呀!
我望了望张伟,想必这小子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才多大一会功夫就和那女人腿叠腿,手拉手的坐在了一起。
****龟儿子,两人一起来,你却让我一人独自喝着酒精,这么贵的酒,其实是在喝我的血好不好?
来这个酒吧消费的人据说都是些比较有档次的。
所谓的档次,也就是卡一大堆,钱一大堆,情人也一大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