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月,他们更加的恩爱,早已真正的成为了一对夫妻,一对甘苦与共的夫妻,如此甜蜜的家庭,他那里能忍心为了这仇恨,而让这家庭支离破碎。但她要真的决心要去,他又能怎样?他实在也无法阻拦,因为这深仇大恨,又有谁能放得下呢?
今日,他去城镇探听消息,又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了这破旧的茅屋中,他只觉得太委屈了她,一个千金小姐,养尊处优的小姐,而如今却要和他一起过这种苦日子,他实在觉得惭愧。
金玲玲早就翘首以待,如今最亲的人就是她自己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比甄午名更重要的人了。
看到甄午名来到,她迎了上去,如小鸟一般的投入了他的怀中,她真的怕甄午名出去,遇到仇人,再也回不来,那她以后怎么办,她真的不敢去想。
甄午名从怀中取出了她最爱吃的东西,取出了那酸酸甜甜女人最爱吃的冰糖葫芦,柔声道:“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东西。”
金玲玲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爱吃这酸的冰糖葫芦,有时还总是想呕吐,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样,这种事恐怕只有女孩变成了女人,就会明白了。
金玲玲问道:“甄大哥,现在形势如何?”
甄午名长叹道:“唉,金伯伯的事情平息了很多,敌人也派出人找寻我们,不过也淡了许多,可是,势力依旧太过强大,没有可乘之机,我们还要伺机而动才行。”
金玲玲道:“那金刀堡怎样?金刀堡的十八处分舵又是如何?”
甄午名苦笑道:“金刀堡已经归属了五行教,而其他的分舵,却被少阳派宋俊英以金伯伯女婿的名义所占有。”
金玲玲脸色通红怒道:“他们怎么可以胡说八道,这明明就是演戏,他们为什么不澄清。唉,我都不知道爹爹这次的付出有什么意义,他不但失去了金刀堡,就连自己的性命也搭上,不但如此,就连我的名节也被玷污了,我们为武林做了这么多,究竟得到了什么?”她眼中含有热泪,每每想起这次功败垂成,痛失亲人的残败,她依旧不能释然。
甄午名安慰道:“不要伤心了,你即使被天下人唾骂,也永远是我甄午名最识大义,最美丽,最善良,最可爱的妻子,我永远也不会在乎。”
金玲玲幸福的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道:“我现在一无所有,就只有你了,你能这样对我,我很开心。”
甄午名柔声道:“傻瓜,我们是夫妻呀,本就应该互敬互爱才对。”
金玲玲道:“对了,你打听清楚了没,少阳派和太阴教为什么那次袭击没有去?”
甄午名道:“他们去了,但是中了埋伏,被敌人乱箭射回,只好无功而返。”
金玲玲惊道:“什么,这些混蛋就这样退走?他们为什么不来援助我爹爹,致使我爹爹四面受敌,才,才惨死。”
甄午名苦笑道:“这世上的人本就多是怕死之人,这也不奇怪。不但如此,他们好像暂时停止了厮杀,江湖也平静了许多,而五行教却说是你爹爹带人偷袭,他们这才自卫杀人,金伯伯的死不但不值,而且死了还有人说他是,是,唉。”
金玲玲道:“他们都说我爹爹什么?”
甄午名叹道:“都说你爹爹野心很大,妄图称霸江湖,一举想吞并五行教和四象教,扩大金刀堡的势力,说他卑鄙无耻的利用自己女儿大婚,来拉拢少阳派,并且又卑鄙无耻的去偷袭别人,都说他死有余辜。”
他的声音很小,他一向不会撒谎,金玲玲听了此言更是愤怒,怒喝道:“这些人简直可杀而不可留,颠倒是非黑白,我爹爹为了江湖,为了武林牺牲惨死,却落得个骂名,而我却也被天下人耻笑,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甄午名道:“是呀,是呀,这仇不管是为公还是为自己都应该雪恨。”
金玲玲幽幽叹道:“敌人如此的强大,不知道何时才能为爹爹报仇雪恨。”
甄午名柔声道:“最近我已经有了主意,我们可以去找那些被劫夺镖银的众多镖局,联合镖局,有了势力,再来找他们算账。”
金玲玲低头却半响无语,她轻声叹道:“我看,算了吧,这仇还是不要报了,我们没能力,唉,只能对不起死去的爹爹了。”
甄午名听了却很是纳闷,这仇恨何时在她的心中消除的无影无踪了?
他问道:“我答应帮你,不会食言,再说我已经有了计划,我们一定有胜算,真的,我没骗你。”
金玲玲靠在他身上,却笑道:“我知道,可是,可是我不想为了仇恨再失去你,并且,并且我,我。”
她说到一半,脸色绯红,一脸的娇羞之态,甚是迷人。
甄午名道:“怎么了?有话就说,你放心,我这次已经想好了计策,不会失败的,我们不是没希望为江湖除害的。”
金玲玲道:“我,我,我已经有了,我不想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所以,我不想你有任何闪失,这仇不报也罢了。”
甄午名睁大了眼睛,简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