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不堪的身子被享用多少次了，或者是说不知道被多少个人享用过了……
“李老，人家不是故意的。”
她知道现在这时候是需要示弱的，其余的，什么也管不着，不然她今晚的下场真的是会很晚的。
啪的一声，程书淇的脸上迎接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的头发从背后全部都飘到了前边，她的脸还偏向一边的，这样子的程书淇看起来真的像是连狗都不如了。
“叮叮叮……”
一阵手机铃响，让程书淇接下来的惩罚被打断了，李老看见来电话的人后，那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了，拿着手机就往屋里走去。
而程书淇则像是松了一口气似得趴在地上，她真的是好难受，就像是把心脏放进了油锅进行煎炸一样。
她那低垂着的脑袋，看起来很是落寞，为什么，为什么她受了那么多的伤，却依旧是什么也得不到？
程书淇想到了那两个身影，眼神蓦地变得怨毒而又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