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平时表现的很淡定,从来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当然除了碰到她的时候,可这次,恐怕出了点问题。
我看见台下上千的观众,后台的我也不禁颤抖,哪怕选拔时,也没有过。
好吧,我不得不说,我还是很腼腆的一个人,虽然我有时会做出告白的傻事。那也不过是脑袋短路而已。
“别紧张。”邢云拍拍我的肩,的确是比我大两岁,会更稳重。
“没…我只是有点冷。”
“呵呵。”她并没有跟我抬杠。
我不喜欢某些装腔做势的家伙上去唱国歌,也不喜欢一些家伙上去毫无情绪背完一段相声。当然,也是有喜欢的,比如高二七班的那个特长生的一首《改变自己》,他到是点燃了我。
虽然节目有精彩有无聊的,可我并不是来看节目的,马上就到我,我紧张,可不敢表现,并不是我不想表现,而是很长一段时间,我已经忘了怎样去用肢体表现情绪。
当司仪老师喊出邢云和我的名字时,并且报上我们的节目时,我有些僵硬,却感觉手腕一紧,是带上面具的她拉我上去了。曾几何时,是我鼓励她上台,而现在,却是她拉我面对,这或许就是因果关系吧。
鞠躬,我们各自就为,她给了我一个点头,那不仅是示意她已经就绪,更多的,我想是“加油”吧。
前奏响起,蜿蜒柔美,是30秒的前奏,让我渐渐放松,我抬头看见月,弯弯的,却没有其他的点缀,周围的星星早已被这两天的雨云遮掩。
“残阳过后的银白…”
“冷寂了黑的天空…”
“没有星星的夜晚…”
“温柔,美丽…”
“多少个日夜,我忘了表达不出的话语…”
“用音符寄托,把我融入梦里…”
“安静的梦没有你…”
“当我离去的背影…”
“苦涩了云的美丽…”
“失去银白的大地…”
“失落,忧郁…”
“沉默的过去,我记得没有太阳的世纪…”
“当你出现了,别让我再逃避…”
“我渴望有你…”
我本不太清楚这些词,我本来背书就差,可是当她弹奏时,我竟然一个都没有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很容易,很顺口。
这首《月》,我却唱了半天没有发现有一个月字。可我却时不时的看向天空,那顶残月。
短短两分钟的节目,我们获得的是安静后雷鸣的掌声。我很兴奋的跑到邢云那,发现她却有些安静,可微弱的灯光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是当时高兴的忘了注意:“学姐,我们成功了。”虽然不知道我们到底成功了什么,可我还是那么说了。
“嗯,呵呵。”她的喉咙的确是嘶哑的,可我却感觉那笑声很美。
“幸苦了,来一杯蜂蜜吧,润喉哟…”是艾老板,他和珊珊胡寿都来了。
我和邢云很开心的接了过来:“你们怎么也来了?”
“反正店里现在没人,来看看?刚好看见你俩的组合,我说什么来着?好一对狗男女。”艾老板笑道。
“喂喂…盛哥,你嘴真刻薄。怎么这么形容我们家小陆呢,你看他俩,明明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嘛。”
“我杀了你们俩!”我伸手就要掐死他们,太可恶了。明明就是郎才女貌。
“要动我家珊珊,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胡寿视死如归。换来的却是我们一致鄙视:“秀恩爱的死的快!”
当然,珊珊可是一脸幸福。
“话说,那首歌真棒,我还以为你们要唱《茶香》呢?那首歌叫什么?我没听见报幕。”
“月,这歌叫月。”
“我就说嘛,听到一股孤独,渴望。我想也只有月才能体现吧,虽然满天星辰,却没有一个能真懂自己,渴望太阳的她,却忘了怎么表达。只能远远看着他的出现和消失。”听到艾老板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原来我诠释的不是歌,自己内心。我看向邢云,她正在看我。尴尬,我知道我俩的转头是因为尴尬。
“对了,后面节目怎么样?”艾老板果然是来凑热闹的。
“不知道,你得自己看,听说有个舞台剧,几个小品都挺有看头的。”
“有没有美女热舞?”艾老板很淡定问道。
“nobody。”
“走,找个好位置。”说着就往台前挤。
“喂!你含蓄点啊。”我们几个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