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卧冰道:“我却不是这样的小人。”
华蓉蓉叹道:“有时候我也会恍惚,到底你是个真君子,还是个伪君子呢?”
慕容卧冰认真地道:“相信我,你的毒一定可以解。”
华蓉蓉道:“就算这毒真有解药,可我跟丁问蝶是死对头,你凭什么认为她会救我?”
慕容卧冰笑道:“你想知道我跟她的关系?那行,你先把药喝了,我告诉你。”
华蓉蓉冷哼一声道:“谁想知道你的风流韵事了,省省吧。”
虽然是嘴硬,但这次慕容卧冰把药送到她唇边时,她终于张了嘴,把他送进嘴的药喝了下去。
见她这么乖,慕容卧冰也很欣尉,他道:“我跟丁问蝶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了,这些年我也没见过她,最近见面的事情,你都知道,就是她把恨天送到我这里,说是我的儿子。哼,谁知道这是她跟谁的野种。”
华蓉蓉道:“但你又怎么知道那不是你的呢?那很有可能是你跟她分开之前,她怀上的。”
慕容卧冰坚决地道:“不可能的。”
华蓉蓉道:“为什么?”
慕容卧冰沉默了半晌,终于道:“因为我从来没有碰过她,又什么会使她怀上我的孩子。”
闻言,华蓉蓉大笑起来,道:“这个丁问蝶,栽赃如此不高明,难怪你这么肯定恨天不是你儿子,原来是你无能啊。”
慕容卧冰的脸骤然一沉,捉起华蓉蓉的手腕道:“我不是无能的。要证明吗?”
华蓉蓉被吓了一跳,连忙道:“不……不用了。”
也难怪慕容卧冰会这么生气,男人最忌被说这种话了。
慕容卧冰甩开她的手,冷冷地道:“这次就算了,但等你的病好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
华蓉蓉想到那个事,脸一下子像煮熟的虾子般红,她缩进被子里道:“我想睡一会。”
慕容卧冰道:“你睡吧,我会在这里守着你。”
过了一会儿,华蓉蓉又睡着了。
慕容卧冰踱到屋檐下,突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停在客栈外。这客栈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外面还附带家酒铺。
慕容卧冰忍不住往外看去,远远就瞧见三个男子进店来,他们衣着鲜明,腰间佩长剑,气派看起来倒是不小,他们寻了张桌子坐下。
店家也不敢问,立刻摆上酒,但那三个人却像呆子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半晌,又有两个人进来,这两人也是苦瓜脸,像去奔丧似的。
先来的三个人瞧见这两人,眼睛都瞪圆了;后来的瞧见先来的,脚一缩,就想往后退,却已来不及。
慕容卧冰瞧得有趣,这两批人莫非是冤家路窄,仇人见面,说不定立刻就要动起手来。
哪知这两批人却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先来的瞪着后来的,后来的瞪着先来的,像是在斗鸡。
先来的三个人中,有一个满脸横肉的粗汉突然道:“盘龙双鱼怎么到陆上来了?莫不是老巢都被人毁了?”
后来的两人气得眼睛都红了,其中一个下巴有颗大黑痣的人,突也冷笑道:“柳桂三狂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听说你们的祖坟都给人掘了出来,可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