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骨头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身上交错的匕首划痕深浅不一、长长短短,有的已结巴,有的还流着血,不让喝水,直接在他滴着血的伤口下接着器皿,然后让他喝自己的血。昏倒了给他输一点葡萄糖,让他苟延残喘的续命……这样的日子他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解脱,哪怕死了也好。
“怎样?丁子。”傅斌进屋问。
“斌哥,放了条发情的狗进去,那孙子估计被捣得肛门都化脓了!”
“还折腾两天就差不多半身不遂了,我看他下半辈子见人都怕,我们就可以收功了。”
“那个研究人体骨骼的外国佬还来吗?”
“来啊,那人专门研究人体切割的,医学造诣深着呢,保证不死人,这次给他实验对象,他们协会还谢我们呢!”
“嗯,等两天挖个洞,让他做‘白毛男’。”
“呵呵!”
“走,吃夜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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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又虐过头了!恶心呕吐的别找我!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