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习以为常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尤其是今日。众多前来为自己祝寿的宾客,居然被赶出了自己包下的酒楼,真乃奇耻大辱。情急之下也没有问明情况,就冒冒失失地带着人前来兴师问罪。现在可好,一脚踢在了铁板之上。对方不是善主。现在该如何下台?
贺金龙看见邓三耀带着几名汉军走出楼来,径直奔向他们站立之处。担心王秉真不知深浅,连忙低声对王秉真说道:“此人乃是英烈侯家族的世子,师傅您要小心回话。”
话语刚刚说完。迎面而来地邓三耀喝道:“哪个无礼的家伙,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就站在你面前,尽管上前拿我!”
王秉真听说这个样貌平凡的青年人,竟是英烈侯世家的世子,更觉得事态不妙。话是自己放出去的,他只能上前赔笑,认错请罪。
王秉真恭恭敬敬地对着邓三耀深深施礼,口中说道:“公子殿下。这是误会。小人乃是三江派的门主王秉真,之前不知是疯虎大人与公子殿下到来。误听传言,所以有言语冒犯。一切都是小人的错,小人向疯虎大人道歉,向您道歉。大人不计小人过,请原谅小人的冒昧。”
王秉真言辞恳切地道歉,并未让邓三耀露出好脸色。邓三耀不留情面,出言讽刺道:“我原以为是哪个地痞流氓来此惹事生非。原来是三江门的宗主到了。也罢。既然你说是场误会,我也不追究此事了。”
王秉真一直保持鞠躬的姿势。眼睛盯着邓三耀的脚面,说道:“小人刚才也冒犯了疯虎大人,请公子殿下代为禀报一声,小人想面见疯虎大人,向他当面请罪。”
邓三耀面露不屑之色,故意大声地说道:“免了,长官正在宴请贵客,概不会见闲杂人等。你既然已经道过歉,我自会向长官禀报。你等速速离去,不可再在这里搅扰长官饮宴。”
“是,是。既是如此,小人告退,小人告退了。”王秉真一边躬身后退,一边连声说着:“告辞,告辞。”他向后退了数步,突然脚下被一块凸出的青石板绊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仰面朝后摔倒,幸亏身旁地贺金龙机警,抢先一把扶住他,才没被摔个四脚朝天。
王秉真站稳身子,听见周围有窃窃地低笑声。定睛看去,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围上来了数百旁观者。围观的人都在交头接耳,低声私语,像是议论自己刚才出了丑。
王秉真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他知道自己卑躬屈膝的模样,和险些摔倒地狼狈相,不出明日就会传遍整个商州城。羞愤不已的王秉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低头匆匆而去。贺金龙也对邓三耀施了一礼,然后带着三江弟子们追赶王秉真而去。
这个情景,被坐在富春楼三楼之上饮酒的张锐与陈玉童尽收眼底。张锐笑着对陈玉童说道:“ 玉童兄,小弟说得没有错吧?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放肆。小弟今日也算是给他面子了,如若不然小弟亲自下去臭骂他一顿,他也只能俯首贴耳,唯唯诺诺。”
陈玉童心里也是痛快之极,言道:“这个王秉真平日关系甚广,眼界也甚高。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敢如此羞辱于他。今天他颜面尽失,恐怕明日的寿辰也没有心情庆贺了。”
张锐道:“流氓就是流氓!只要你比他凶恶,他就会服软。小弟别的本事没有,这惩治地痞流氓的本事还是有的。”
陈玉童痛快过后,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张锐,今日你如此羞辱他,恐怕他不会就此罢手。今后他定会找机会报复你的,你一定要小心提防。”
张锐闻言笑得更加厉害,说道:“此事当然不会就此作罢。就是他想罢手,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说起凶恶霸道,小弟当年就想做一回,可惜一直不得机会,现在终于逮着个好机会,怎可轻易放过?告诉你吧,小弟在前线一贯地做法就是,要敌人不能报复。虽然他不是敌人,不能杀之,但是也要给他留个深刻的印象才成,起码让他不敢报复。”
陈玉童闻言大惊,听张锐的意思,似乎还想去找王秉真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