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哼哼呀呀,才想起正在老房子里,玩着地道战的最后一局,像幼儿园的小盆友,解小的手手一般,好不容易,挤出了几滴造孽兮兮的甘露什么的。
职业的采花人,有职业的规矩嘛,从没在妇人家床上睡到天亮过,尽管玩了十几局,玩过头了,身子绵软,神情恍惚,却不敢久留,顺她所指,爬进一条通往老房子外面的岔洞。
还没到洞口,听得山里山外,远远近近,鸡脚二遍了。
再说身子厚实的吴兰婶,从不在显山露水,却是老房子内能最为沉厚的妇人,一夜间玩了三局,回到家里,却还有点心上心下的,觉的巢穴内外,还有一些个毛毛虫啦,大蚂蟥啦什么的,没给收拾干净一般,暗自思量着,铁了心和这嫩娃好好草上几局,却草的个不痒不痛,比纯粹不玩,还难受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