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痒啊。”抹了右手,又抹左手。
“抹点油当真就不痒了。”林乐仰天躺在床上,有些紧张,不敢乱动,万一误会了她的意思,撵出去才难堪哦。
“这里也痒么?”翠花抹着抹着,慢慢将手伸入他的衣服里,在胸口慢慢滑行着。
“也痒。”她的手并不细腻,却触动着他的神经,晓得多半有戏了,顿时热血沸腾,耳膜里也听得到血脉鼓动的节奏,却还是不敢妄动,听任她慢慢地抹油,一只手在衣服里慢慢地滑行,这本来就是他最乐意接受的方式,也许,比起聋子大嫂,比起赖老师,翠花还要高明得多。
“遭蚊子咬惨了,下面也痒么?”翠花的手已经抹到腹部了。
“是啊。”林乐说。
“再下面呢?”
她的手慢慢到了小腹,终于停下来。
“更痒。”林乐小声地说。
其实翠花手上没有油了,手掌还是一点点地往下滑。
“就是这里么?”
“正是。”林乐的腹部已经在剧烈地起伏着。
“还要下面?”
“还要下面。”
她仿佛是有意把这一过程延地很长很长,让他觉得每一秒钟都很难熬。
终于,她的手指尖碰到又粗又长的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