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难的事情了。”
“我连毒都可以戒,还有什么苦不敢吃,真的再也不会有更难的事情了,一切还可以重新再来。”
“我想要重新再来。”
乡间日清月朗,田野空旷,天遥地远,四下都是寂静,是否天主早已经看惯苍生的挣扎,所以在幻象的背后,只留人间一片无动于衷的静缓四季,斗转星移。
其实若诗和我一样,并且也与太多人一样,因着对于幸福的希望,需要走过苦痛的路,所谓人生不过如此。
徐溪然告诉我,“如果我还持续和若诗有联系的话就跟我分手。”
我没有说些什么,默不作声。
因为我觉得我做不到,我还要报仇。这是我的想法。
我告诉若诗让她给我机会报仇,她说能帮我的一定帮。
若诗带我去见四哥,四哥问我要搞谁?我说要搞陈建东。然后我就看见四哥的脸拉了下来。
若诗告诉我四哥和陈建东是有恩怨的。
我笑了,我想这是个好机会。
四哥没有一口答应我,也没有回绝我,只是叫我回去等。
回到宿舍,祁少问我怎么还没和徐溪然和好,我说等我把陈建东搞了再说。他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兴奋了起来,那不单单是一种兴奋,还有一丝愤怒。
因为他记得上次炸他车子的事情。
我在校园里散步看到了徐溪然。
可能是因为年轻,所以在骑着自行车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来回奔波的路途上,她并不觉得落魄寂寞,她这样的瘦,风穿过她的侧肋,就好似要把她托起来一般,仿佛还像是刚刚放学的少年,是的,彼时她的心尚如苍翠繁盛的美丽大树,开满白色绚烂的花,这么美。
世界留给女人的战场过于狭小,爱情大约是无可选择的唯一阵地,她以身心坚守,毕竟年轻所以甘心赴死。
我是说,在那时。
我叫徐溪然,她没有答应。我跑过去拉着她的自行车,她说我们已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