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羊打电话。
羊:喂,你谁啊?
牛:我COW。
羊:靠,你谁?
牛:我COW。
羊:靠,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呀?
牛:靠,我他妈COW,我COW,靠。
我念给他们听,听完后四个人在床上一直笑到肚子疼。
酒吧这样的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若诗在那里上班,一家清吧,也不吵,有俗套的乐队唱流行歌,说是做营销经理,实际上也就是陪酒小姐,每月不少的销售任务,完成任务就有提成,她嫌太少,因此一直不太用心。
她与我坐下,点了烟,面面相觑,便觉得无聊,说,“玩骰子吧。”
我说,“我不会。”
她没有说话,低头抽了一会儿烟,说,“你坐坐,那边来了客人,我得过去照应。”
若诗留我半打瓶酒,转身离去,身姿单薄轻佻,我目光随着她,看她在一桌庸俗鄙陋的中年男人中间坐下,嗲声道:“浩哥,明叔。”
此刻是十一点。
我想回去,只觉得走不动,独坐在那里一杯一杯喝瓶酒,又哭又涩,十分难受,她在那里陪客人,很快喝醉,微微晃着回我身边来,一下子坐下,喷着浓重酒气说,“有点晕,有点晕。”说完便伏在桌上,捉住我的手。
她低迷的声声唤我,雨轩,雨轩,却又早已没有了意识,像只猫一样舔吻我的手,渐渐就伏下身去,在我面前呕吐。
我头脑昏昏沉沉,挣脱她,双手掩面,闭上眼睛,心里再也落寞不过了。第二天又看到若诗,她来学校突然来找我。
她没有告知就走进了我的寝室,刘冲他们几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妖娆艳丽的浓妆女子突然出现,纷纷投向我难以置信的目光,祁少的眼神也不过也是如此。
我突然感觉如芒在背,因为我现在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于是赶紧拉着她走出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