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其他人的电话更是少之又少,那帮家伙似乎散失多年,杳无音讯。我把那五张印有伟人头像的钞票装进兜里,然后拨了电话,约溪然在中心广场的旗杆下见面。
徐溪然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寒风中等了半个小时了,她意识到自己迟到了连忙腼腆的对我笑了一下,我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算是原谅她了。
“猪,看在你等了我那么久的份上,本姑娘请你喝咖啡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我说。
“我知道有家咖啡很不错呢。”
“远吗?”
“就在那里。”徐溪然抬胳膊指着广场对面说。
“那我们过去吧,冻死我了。”
我们推着自行车慢慢走的往那家咖啡屋走,因为徐溪然是骑自行车来的,溪然问我脚伤怎么样了,我说还行,现在基本像个正常人,就是走路的姿势跟别人有点不一样,徐溪然说我都这样了还这么贫,我还真挺佩服你的,一次就能迈三个台阶,真牛啊。我说你怎么说话原来越像我了,她也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吐出一句我的口头禅纳闷的吐了下舌头。
这家咖啡屋的主任显然是一个很讲究格调艺术的人,这里整体布局让我来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门口的两台狂吐热气的落地式空调使我一进门便暖和了许多,这里一共有两层楼,一楼只有寥寥的几个人,我们上了二楼,竟然空空如也,我招手叫了两杯咖啡一盒小点心,他们很快便用一个很精致的盘子端着上来了,就这样,我俩坐在秋千上椅子上,一边漫无边际的聊天一边喝着香浓的咖啡,诺拉琼斯的音乐在哦我么耳边响起。
“对了,我还没有在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听你唱歌呢,你要不给我唱首歌吧。”我说。
徐溪然说,“你神经啊,在这儿?”
我说,“对啊,就在这儿。”
徐溪然说,“我不要唱,老别扭了。”
我说,“在这儿怎么了,反正又没有人,你小声点唱,只给我一个听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