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然后两人就离开了。
在出门的时候,我听到老马对胡嫚说:“这是个叛徒。”
老马和胡嫚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黑子、大刚,我和琳琳。
我没有跑,因为我知道外面肯定有黑子的人,我也不期待有人来救我,唯一可能救我的就是胡嫚和月经,而胡嫚肯定被老马给管住了,知道了我是个‘叛徒’,想要帮陈哥害她爸,她肯定不会再帮我了。至于月经,他还在看守所呢,更不可能救我。
郑三?我想在这种时刻,他估计要想着跟我撇清关系吧。
这一刻,我才深刻体会到了一个词给人带来的痛苦。
众叛亲离。
而这一切都是拜黑子所赐。
由于换上了病服,所以身上没有刀子,但是我随手搬起了那张椅子就砸向了黑子。
黑子朝旁边一躲,但还是被我给砸中了,嘴上骂着我个孙子。
我没有理他继续砸,不过大刚已经从一旁对我动手了。
他从后面抱住了我,我一甩没甩开,反应过来的黑子则朝我扑了过来。
大刚的实力一般,但是黑子很猛,跟我应该是旗鼓相当,但是由于大刚的帮助,由于我的胸口疼的要命,我被制服了。
两个人抓住我的胳膊将我往外拖,我不再反抗,因为胸口疼的不行了,感觉要是自己再反抗,命可能就没了。
很快我被拖出了病房,我一直死死的盯着琳琳。
她不敢看我,一个人跟在我们后面哭。
终于,我被拖出了医院,拖上了一辆轿车,琳琳也跟着上车了,看来她还真把自己当黑子的人了啊。
坐在轿车上,心如死灰,我不知道黑子要带我去哪,但是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估计杀了我不太可能,但是整残了很有可能。
过了一会儿,我差不多冷静了下来,想要偷偷打电话求助,可是我能找谁?
话又说回来,我有机会打电话吗?
车里不仅有黑子和大刚,还有另外两个人守着,我完全没有机会。
难道,真的要因为一个女人,彻底的断送了自己吗?
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飞速转动,但是这一次我真的有点无能为力了。
或许,等会下车的时候只能放手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