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嫣然看了好友一眼，迈步往前走：“人家是门当户对，有没有那张证都一样。”
“门当不一定就户对，也许总裁和你日久生情了呢？”陆敏佳闪着桃花眼拼命地yy。
“生活不是童话。”杜嫣然没好气，“你的关心，我心领了，但这种没可能的事，还是少期待为好。”
“想一下也没有失掉什么嘛！”陆敏佳却再接再厉，“生活本多苦难，想一点开心的事才能保持乐观的心情。”
杜嫣然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这位家境富裕的大小姐，居然在她面前说什么生活苦难？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才是苦难？
“如果生活能够保持现状，我不觉得有什么苦难。我倒是觉得，和总裁大人纠缠不清的结果，才是真正的苦难呢！不过，敏佳，还是谢谢你的关心……幸好有你。”
“把自己照顾好就ok了，你弟弟又那么远，照顾不到。”陆敏佳被她成功转移了话题，没有再把汤牧臣当作话题。
那也没弟弟照顾姐姐的道理吧？杜嫣然冷汗，按下了电梯。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你的脚才刚好，别去挤公交车。”陆敏佳在行政部的楼层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交代了一声。
杜嫣然连忙拒绝：“不用……”
尾音未落，电梯门已经合上了。
一边同和她是应届毕业的姑娘郑彤羡慕地说：“敏佳姐对你可真好……当然，你运气也好，这么快就爬到总裁秘书的位置，全公司上下的女人谁敢不奉承你啊！”
杜嫣然刚要点头，却觉得这话听起来很不对味。
“啊，是，我的运气很好。”她干脆很利落地承认。
也许吧，当年走投无路地在夜总地门口徘徊彷徨的时候，遇到了汤牧臣。一样是卖，至少也挑到了一个好买主。
她的楼层最高，刚跨出电梯，就看到汤牧臣紧皱的眉头：“怎么不坐专用电梯？像乌龟爬似的，我还以为你又扭到了呢！”
杜嫣然脸红：“没有……我是普通员工，不好意思坐专用电梯。”
“对我来说，你还是普通员工？”汤牧臣牵住她的手，把杜嫣然吓了一跳，本能地东张西望，慌乱不堪。
“放心，沐扬正在整理资料，哪有有空跑出来接你！”汤牧臣好心情地开了句玩笑。
“那就好，好看的小说:。”杜嫣然松了口气，放心大胆地把自己的手留在他的掌心。
“脚怎么样？痛不痛？”他关心地低头，看着她穿了软底便鞋的脚。
“不痛了。”
“手呢？你打字的时候不要用左手。如果多的话，分到大秘书室去打。”汤牧臣又再度交代。
“没关系，我一只手不是打得也很快吗？”杜嫣然笑着说。最近留给她的打字工作非常少，都是具有保密性质，不方便扔给大秘书室的。‘
不过，听到汤牧臣这样说，她还是打从心眼里，感到高兴。
这是汤牧臣式的关心，难能可贵。
“那你小心一点。”汤牧臣把她送到总裁秘书室门口，才往里走，“别逞强，工作一时半会不做，天也不会塌下来。”
杜嫣然觉得这句话，可以奉还给他。也不知道是谁没日没夜地留在办公室加班加点，回去还有一堆事情要做。
从他的身上，杜嫣然彻底杜绝了让杜安可当老板的雄心壮志。也许替人打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八小时之外，可以由自己随意支配时间，那才是人生的正常态势。
工作一如既往地繁忙，尽管减下了小半的工作量，但同时少掉一只手帮忙，工作的效率难免大打折扣。
“例会你不用去记录了，黄滔去就行。”汤牧臣阻止了拿起笔记本的杜嫣然。
黄滔探头，诚恳地表示了自己的慰问之情，手里还有一份打印急件。
不能外传的绝密资料，最近都是由他来完成的。堂堂总裁助理，几乎沦为打字员，忙得恨不能生出两手两脚来。
汤牧臣毫无同情心，抬脚就往外走。黄滔回过头，对杜嫣然做了个鬼脸。
他隐约知道两个人之间那点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但既然当事人遮遮掩掩，他也就善解人意地不说破。
看得出来，杜嫣然其人，脸皮非常薄。平常开一点荤素不禁的玩笑话，就会颊生薄晕。
可见他有多么的厚道！
杜嫣然抱歉地对黄滔笑了笑，看着他出去，才低头投入到高效率的工作中。
一个上午就这样忙碌地过去了，会议记录由黄滔拿去整理，杜嫣然有些茫然：“那我做什么呢？”
汤牧臣把笔记本扔到她的办公桌上：“走吧，我们去吃饭。”
“我去员工餐厅就行了。”杜嫣然连忙摇头。开玩笑吧？大中午地和他一同出门，这个视觉效应可不小。
“你现在需要加强营养，员工餐厅的菜怎么行？”
“我觉得已经够好了。”杜嫣然赔上笑脸，“真的，比起我们大学的食堂，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