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轻车熟路，杜嫣然很快就上了手。让原本等着看笑话的大众，一个个都在地上摸自己的眼镜。
“没想到你的工作能力那么强！”吃饭的时候，陆敏佳感慨，“难怪总裁钦点，真是慧眼识英才。”
她不过是在他手里被蹂躏了三年而已，从大二开始就兼职做他的秘书，再菜的小菜鸟也给混成了职场精英人士。
“就是她，长得也不怎么样嘛！”一侧传来窃窃私语。
俗话说，有女人的地方，就不会少了八卦。
此话诚然。
至少杜嫣然就觉得一顿饭吃得芒刺在背，幸好她平常很低调，不然又会被敷衍出一出麻雀变凤凰的版本来。
“我说，你在总裁身边，怎么还穿得这么随便？”陆敏佳的目光在杜嫣然身上打量了一遍，皱眉挑剔。
“怎么了？我这身衣服不是地摊上买的。”杜嫣然头一个反应，就是声明。
“不是地摊上买的就是好的了？你这款式，是前年的吧？”
杜嫣然一向把握不住流行的脉搏，不过这身衣服确实不是今年的新衣。她又没发胖，两三年前专卖店里一次性送过来的衣服，也不嫌小，所以她也懒得再添购。
“好像是吧，不过我觉得还好……”
“好你个头啊！”陆敏佳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现在不是小小的行政职员，可是总裁的首席秘书，懂不懂啊？”
“不用你再次提醒，我已经知道了。”杜嫣然苦笑。
“既然已经到了总裁身边工作，就要打扮得时尚精致，要不然，你凭什么得到总裁大人的青睐？”
“为什么要他青睐！”杜嫣然咕哝。
她现在恨不能当只缩在沙子里的鸵鸟，让汤牧臣发现不了她的存在。
“总裁可是本城最钻石的王老五……”
“他已经订婚了。”杜嫣然打断她的话。
陆敏佳怒视着她：“订婚不等于结婚，懂不懂？就算结了婚，能让总裁离婚再娶，那也是你的本事！”
杜嫣然急忙摇手：“我没这个本事！”
“你怎么能一点点自信都没有呢？至少，总裁看中了你，对不对？”
“他看中的是我的工作能力，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更合适的，只能拿我顶上。等有了新秘书，我就会回到行政部。”
“总裁的秘书哪有这么容易找的？你头一天上班，总裁就没有发难，说明你很对他的眼！安啦，你放心，我相信总裁会对你另眼相看的。当然，如果论出身，你是差了点，但咱们也不要求明媒正娶……”
“停！”杜嫣然忍无可忍，打断了她的话，“我天生不适合这样的工作……”
陆敏佳鬼头鬼脑：“要不要我传授你几招？”
杜嫣然三下五除二扒完了自己的饭盒，落荒而逃，其他书友正在看:。
自从荣任总裁秘书后，杜嫣然觉得自己地下情人的身份，似乎有点藏不住了。
因为她得等汤牧臣下班以后，才能走。当然，汤牧臣每次都会叫她一起走，而她在尝试了两天走到街角处再上车的做法以后，不耐烦等待的汤牧臣就很光棍地直接拉着她乘座总裁电位到地下室开车了。
“我们这样不行的，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杜嫣然战战兢兢，每次走出电梯的时候都像是做小偷。
汤牧臣永远昂首挺胸，自在从容，苦的只有她……
所以杜嫣然极度不平衡，但又无能打破这样的尴尬。
幸好汤牧臣每天都会比较晚才下班，他们走出电梯的时候，基本上不会遇到公司的高级员工。
而低级的……不走这边的通道。
“我以后还是坐公交车吧……”杜嫣然在险而又险地避过一位高级主管后，一边扣安全带，一边胆战心惊地说。
“然后等我到了家，你还像蜗牛似的在后面慢慢地爬？”汤牧臣瞪了她一眼。
“那也比这样担惊受怕的好吧？”杜嫣然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有什么好惊有什么好怕的？自己做贼心虚，成不了大事，还好意思说出来呢！”汤牧臣没好气地发动了汽车。
车玻璃是特制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如果不是这一道保险，杜嫣然是死都不肯坐上他的车的。
幸好……
汤牧臣开车很稳，如无必要，一般不喜欢飙车。在出口处汇入了车流，上班高峰期已过，路况还算不错。窗外的街景，千篇一律，杜嫣然低头翻开自己的书。
“汽车上别看书，对眼睛不好。”汤牧臣的手，压到了她的书页上。
“哦。”杜嫣然把书合上，撑起下巴发呆。
“这两天的工作还顺手吧？”汤牧臣看她不语，只能主动挑起话题。
“当然，你都手把手教了我三年，再不顺手的话，我就是其蠢如猪了。”杜嫣然没有觉得成就感。
“你现在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吧？”
杜嫣然朝着车顶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