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副骄傲的姿态,逗得叶泠“咯咯”发笑,良辰心情大好。
叶泠拭了拭眼角溢出的眼泪,捏了捏笑得发酸的腮帮子,幽幽感慨:“动物尚且自尊自重,人是不是更应该如此呢?无论,何时、何地、何身份,都不能自轻自贱。”
良辰霎时怔住,心猛然跳了跳,前所未有的盎然,好像湖中掩盖在杂草之下的一根木条,杂草被除后,木条顺理成章地往上浮。
美景却仍处在浑沌中。
余光瞟了瞟,浅浅一笑,叶泠自顾自地回到箱子处,低头看了看箱内的珠宝,轻声吩咐:“良辰,把这些给三位夫人送去。”
“哦,是。”良辰呆呆地抱着箱子走了,出了飞星阁,这才惊觉如何分配也是个大问题。
……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喊?飞扬怏怏咕叽,不情愿归不情愿,还是乖乖上前,举手敲大,“咚咚咚”,一下比一下重,似乎这样就能发泄心中的怨气。
东方穆环抱着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谁呀?”门子烦躁地低吼了声,开门一瞄,看到东方穆,换了张殷切的脸,箭步跑了过来,单膝跪地,“小的给王爷请安了。”
“你们家少爷在吗?”
门子满脸堆笑地点头:“在,在。”
飞扬气呼呼地质问:“那为什么我每次来,你都说他不在呢?”
门子扯开嘴角,无奈地干笑了两声:“这可怨不得小的,只是公子来得不巧。”
飞扬暴跳如雷,正要开口大骂,东方穆道:“好了,带我们去见他。”
“请,请,王爷这边请。”门子将门推得打开,把东方穆和飞扬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