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又突兀了加了句,“你做事,我放心。”
啊?叶泠一头雾水。
“我有些累了,中、晚饭不用等我。”东方穆突然站起,头也不回地走了,竹西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恭送王爷。”
出了大厅,东方穆却并未回听雪楼,而是往守卫处去了。
“王爷?”
“我去看看高峰。”
……
听雪楼--
晚饭后,叶泠刚脱完衣裙,准备睡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
叶泠面露不悦,正要出言呵斥,来人已到了眼前,惊了她一惊,讶异地问:“王爷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东方穆一眼怔住。
此时的叶泠,身裹锦白色亵衣,姣好的曲线一览无遗,散发出氲氲氤氤的热气,脸上还晕染着将睡时的霓云,格外娇媚,格外动人,格外具有诱惑力,饶是神仙下凡亦无法抗拒。对嗜酒的人来说,她就是杯陈年佳酿,香气袅袅;对习武的人来说,她就是本绝世剑谱,千金难买;对喜色的人来说,她就是个**美女,秀色可餐……
东方穆的体温直线飙升,腹内陡然升起股无名之火,搅得浑身燥热,燥热得恨不得扒个精光,恨不得立地将对面的人儿扑倒吃掉。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他向来是个自律的人,**方面更是寡淡,除偶尔自我慰聊一次外,再未碰过任何女人。
东方穆有点发慌,目光却不可自制地变得灼热,直勾勾盯着叶泠,一遍遍抚摸、临幸。
“啊?”叶泠如梦初醒,臊窘难耐,护住胸,咚咚咚跑到屏风外。
我这是怎么了?东方穆惊诧万分,呆愣愣,直到气呼呼叶泠返回,。
“王爷为何不让人通报一声?”
面对质问、指责,东方穆舌头打结,竟嘴拙得说不出话来。
叶泠怒不可遏,正要发作,想到什么,愤然忍住,到底心有不甘,瞪着眼睛,含沙射影地低吼:“这些奴才,仗着我平时的宠爱,玩忽懈怠,实在该打。好在今日是王爷,若明日是歹人呢?”
鬼使神差,东方穆的视线不知为何一下子变得极窄、极近,其内皆是叶泠的红唇,泛着明丽的光泽,一张一合,还不时地嘟一嘟,看上去极可口,极美味。
他想去尝一尝!
这个想法一冒上脑海,便吓了东方穆一跳,乱得他落荒而逃。
叶泠看着他飓风般的背影,闷闷不乐地嚷嚷:“搞什么呀?”
东方穆一秒也不敢停,一路跑回听雪楼,进了院,方歇了脚,扶墙,喘着虚气。
我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认为她可口,美味?天啊,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东方穆越想越觉荒谬,甚至怀疑自己中了妖蛊。
一阵寒扫过,吹散了他额上的冷汗,也吹醒了他陷入混沌的理智。
定是最近赶工太累了,所以才导致胡思乱想。
他摇摇头,自嘲一笑,接着长长地吁了口气,茫茫白烟,缭绕几圈,隐没在大雪之中。
第二天,天就放晴了。
叶泠难得起个大早,轻手轻脚,走到外间,推开窗,一股新鲜活泼的空气迎面扑来。她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吸,薄凉、又充满生机的味道,宛若清泉,哗哗铺陈开来,散逸到每处经脉、每根骨头、每寸肌肤,让人犹如吃了神丹妙药,顿觉浑身舒畅,恍若新生。
好一个惬意的清晨!
叶泠不觉笑了,昨日的种种疑惑、不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睁眼望望,到处一派勃勃盎然之色,轻柔、明朗。温煦的太阳,照着皑皑白雪,敞亮敞亮,仿佛心也随之宽阔起来。配着宫粉、大红、浅黄的梅花,再加上翠绿翠绿的矮青松,煞是好看。
再仔细端详端详,院内赫然站着三个青色的人影,正是张嬷嬷、陈嬷嬷、王嬷嬷。
她们似乎已经起来了好一会,正清扫着雪堆,茫茫之中隐约有条小径,在她们身后蜿蜒盘旋,黑土中镶嵌着灰色的小石子,一颗颗,经过雪花的清洗,变得份外净洁透亮。
叶泠能清醒地看到她们搓手哈气的模样,还有鼻子、唇边的一朵朵红印,淡淡的颜色,不知道为何比那红梅还要显眼?叫人久久无法挪开目光。
天,确实晴了,然,化雪时候是最冷的。五十岁的人了,还如此辛苦,冒着严寒劳累。她们是不是也没有亲人?或者丈夫是个不争气的赌鬼、窝囊废,儿女又不愿赡养她们?
等到了她们那个年纪,我会不会也如此悲惨?没有亲人,没有健康,没有依靠……
叶泠无限感慨,浅色的眸子忽而笼上层层凄哀的寒雾,思绪也开始向偏激的方向发散,须臾,提唇,涩涩苦笑。
我能不能活过二十五岁都是个问题,还谈什么未来?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熟悉的人影整齐有序地走了进来,。
叶泠慌忙收拾收拾迷茫的心情,走到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