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松了一口气,只有刘欣怡还在感动着她的感动,感动着寒子的深情。
“一树多枝,一枝多叶,人的一生,并一定只能唯一。我之不同,是因为她们身体内流淌的,都有一样与我永远分不开东西,也是因为那一样东西,才将我与她们都牵在一起。爸爸,妈妈,勿以常理度我,莫以常人视我。”寒子的声音依然淡淡,没有了圣洁,没有了威严,但是真挚仍在。
“女婿,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刚才在你身上看到了圣人的光芒。”刘明春轻叹道。
“寒子,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我刚才在你身上看到了帝王不可侵犯的威严?”王之秀余悸尚未完全消去。
刘欣怡从寒子的怀里撑起,来到父母的中间,牵起他们一人一边手,轻轻的道:“老爸,老妈,寒子是什么人,你们不必要知道太多。能告诉你们的是,在这个世界上,在茫茫天宇之间,没有他不能做的事情——要说有,就是背弃对你们女儿的爱,这件事他是永远不会做的。欣怡与寒子和姐妹们在一起,很开心,很快乐,也无比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