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没有一次是相同的,有很多回我都是特意定的机票,才能来得及赶上,你说说我怎么能肯定门长在那?”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件事可算是解决了,但是好像却又什么都没有解决一样。
这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你知道这个牡丹画轴有什么用吗?或者可以告诉我这个东西要怎么打开?”
郑欢听了后冲我微微一笑说道:“小哥还是那句话,别说我不知道的,就是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的。”
听完后我顿时语塞,是呀的确,郑欢不管是身份也好,地位也罢,关于这件事的背景,他是根本没有可能了解的。
一边的老林头很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见我在也问不出什么就拉起我想要往外走,一边走的时候还一边说了几句话:“小子,不管怎么样,你说了这么多,老爷子我在这里先道个谢,咱们立场不同,做不了朋友,不过也可以结个鬼缘,到时候圆满了可以来找我,老头子我别的做不了,好好超度超度你还是可以的。”说完老头子便把我拉出的病房,在关门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郑欢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很痛苦的神情,那种表情我怕再熟悉不过,那是一个将死之人再跟亲友告别时的那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