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头脑中生成,我不禁的邪邪一笑。
我首先将身上已经残缺不全的白大褂撕下一大条,接着沾湿之后折了几折,放在最下吹了吹好象并不怎么通气,然后从别处拿出一只很结实布袋子,这些简单的准备过后,我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开始实施自己那邪恶的计划。
走到房门前往里一看,那哥们果然还是倚在床上不定的大喘气着,这回我没有上次那么客气,也没有那么优柔寡断了,二话没说便冲进了屋内。
那哥们很显然也被我吓了一跳,稍微的愣了愣,这简单的几秒给我争取了足够的时间,我先是冲了过去,用布块将他的嘴牢牢捂住,接着用绷带当绳子,把他的手紧紧地绑在了床头上,心中一阵清醒,好在医院的床头都是栏杆型设计,不然还真的的不知道绑在哪里。
这个哥们果然是伤的不轻,简单的就被我制服了,只能双脚不停扑腾时不时嘴里发出些轻微的声响,我看着他笑了笑,这时一道黑影从角落中飞起,直扑我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