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所有东西一应俱全,是殷氏旗下财产。
十分钟后,当殷天绝一路狂飙抵达欧若商城时,只见以李静为首的一干人已经等候在那里。
殷天绝再次从商场出来时,手上已提满了大包小包,他并未立即回香樟园,而是去了24小时营业的超市跟医药超市。
一小时后折回家时,万幸那小女人还没起来。
殷天绝将苏桐箱子里那两身破旧的衣服拿出,将自己买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塞了进去,然后从新将箱子放回原位。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七点一刻了。
十点飞机,这女人该起来了。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果断悄然离开。
而此时sk国际总统套房里。
白子清跟白若非相对而坐。
白若非手中紧握白子清给她倒的那杯白开水,低垂的着脑袋,不敢抬头,更或者说她在逃避,不敢面对,她不已经逃避十年了吗?
十年,人的一生究竟有多少个十年?
白子清起身,坐到白若非身边将她那冰冷的小手紧攥。
道:“姐,告诉我,告诉我你这十年都在哪?过的好吗?姐夫对你好吗?还有那个孩子……”
‘孩子’这两个字刺激到了白若非最薄弱的地儿。
只见一直处于沉默中的她,下一秒掩面痛哭。
白若非突如其来的哭声叫白子清乱了分寸。
慌忙问道:“姐,告诉我,告诉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一直处于坚强中的白若非,在这瞬间崩决了。
扑进白子清的怀中,双手紧抓他的衣服,由于力度过大,只见指骨都泛着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