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头以为,全屋子人都看傻了,孙主任缓过神来:“你这是骗人的,你这是戏法,是魔术。”
吴浩压根没搭理他,而是看着老严头道:“严老,来,慢慢起来,走走试试。”
老严头一下子疼痛过去之后,全身清爽松快,在齐老头,庄老头惊讶羡慕的目光下,在老罗头老刘头鼓励的目光下,在孙主任和众大夫包括警卫班的惊异怀疑的目光下,竟然慢慢的站了起来,毕竟瘫痪接近一年了,肌肉筋骨虽然经过吴浩的加持,血脉贯通但还是比较虚弱,走了几步便感觉无力,坐在床边,虽然几步,但是老严头嘴唇颤抖老泪纵横。
视力完好的人绝对不知道盲人对光明的渴望,对七彩斑斓的期待,因为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老严头一时情绪难以自已。屋子里静了一会,老严头抹了一把浊泪,抢了一步,一双手握住了吴浩的双手:“好小子,老头子服你,只要老头子活着,无论什么事,只要你一句话。”
孙主任好悬坐地下,这就是尚方宝剑啊,得罪了这小子,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