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哪里会有那样的下场。我幼时曾远远见过她一面,那样的姿色,平心而论,就是现在的云媛都有所不及。”
画楼没有说话,她在思索。
此事再细细看来,也有些破绽,比如说魏瑾晁当年怎么那么巧就听见了下人们关于出口的话,怎么消息那么快就被魏云烟知道了,魏云烟又是怎么找到他的,马贼们找上他们,是巧合,还是阴谋……
良久她才道:“那些马贼后来如何了?”
“自然是在魏府的暴怒之下消失不见了!”金鳞道,接着她忽的想到什么,“这个故事你不是知道的比我还清楚么!”
画楼哂笑一声,道:“遇到魏郎的事情我总是有点思维混乱。”
金鳞睨着她,讽刺道:“想不到你这么中意他,话说回来,魏云烟的事情他可要负天大的责任,这样一无是处的人你怎么会看上!”
画楼就眼珠子滚圆瞪着她:“总之我就是看上了怎么着,时候不早了,我回了!”
说完就转身出门,橘香正在门外候着,百无聊赖不知道在想什么,见她出来,忙起身跟在她后面。
恰在这时候,桂香又匆匆而归,似乎有些烦心事,满满的忧虑写在脸上。
不过见到画楼的时候,她立即收起了情绪,又恭敬作揖唤九小姐。
画楼就道嗯的一声,与她错身而过。
回到屋子里,吃了晚饭,就让橘香退下,坐在锦杌上研究起坐莲经来。
谬不良说这部经书可能缓解药性爆发,甚合她意。
倒是今日见到金鳞舞剑的英姿令她有些意动,手指轻轻抬起,便出现了两根银针,咻的一声齐齐扎入柱子上。
这样的力道和人打斗时未免占了下风,只能出其不意,但哪有那么多投机的机会。
金鳞说的对,魏云烟的事对哪个女子都是个教训。
看来她以后也要琢磨着修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