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嘴角微微弯起弧度,被人多为嘲讽的媚眼弯成一汪暖池,落落大方地接受众人的怒视。
很快,两人就走到了红绛居。
画楼有些讶然,这名字起的稍微有些女气了,不过想起那人的花容,便释怀了,谬不良的姿色,恐无人不叹息。
偏偏是个男子。
“红绛居怎么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画楼奇怪,从院门进来就不曾见下人的动静,整个院子就安静得只剩下风声了。
忽闻最寂静之处,传来清泉入口般的轻笑声,清明婉扬如流水潺潺,清风缕缕,轻快又张扬,落叶轻盈飞下,若蝴蝶翩翩,卷入浮萍湖中。
画楼不知怎么的,心情放松了不少,脚步似乎也放得轻快了。
忽的她停顿下来--
此时又有一道笑声传来,这笑声低沉雄厚,极具磁性,笑声间豪爽肆意,旁人似能闻见此人如困龙脱阵的解脱。
都是男子,谬不良的声音与此人相比,便有些南北之分,各具特色。
画楼猛然在拐角处停顿下来,除了谬不良外的那人,莫非是家主慕容东宫?
她还是不要见的好吧,画楼沉吟了一下,便欲收回步伐,沿路返回。
却此时,一柄剑抵住了她的喉咙。
“你是谁,何故在此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