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璃似完全沒有看到眼前架在脖子上的锋利的剑一般,她皱眉,从太师椅上站了起來,锋利的剑刃深深的陷入了他的雪白的肌肤了,瞬间眼红的鲜血流淌而下。
“收手!”凤子轩眼见着那浅璃脖颈上的刺目的鲜血流淌而下,便忙示意部下停手了,在他心里,他不希望浅璃受到半点的伤。
“璃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等到在她面前的交错的利剑撤离的时候,她忙站了起來,看着浅璃的流淌着鲜血的伤口,有些担忧了。虽然与浅璃的相处时间不长,但是珠颜也看清了眼前的浅璃并不是像传说中那么强大,甚至还很容易受伤,很需要保护呢?
宇文清浅淡的目光自浅璃身上游移而过,他最终也沒有说些什么?
“让我來说一句好吗?宁皇!”浅璃迈步,最终在凤子轩的面前停留:“贵国既然之前已经向天下人承诺过了,天命皇后明天就会现身,又怎可这般的改口呢?”
她的目光疏离,她的语气冷淡,凤子轩是真的觉得自己很失败,浅璃他已经完完全全的与他划清界限了,那‘锁心’是他们之间的唯一的联系了吧!
“请宁皇务必遵守承诺!”浅璃极严肃说着,看着凤子轩的目光中有几分的胁迫。
“这件事,改日再议!”死死地瞪着浅璃,凤子轩随后便无力的闭上了双眼,他拂袖离去了,其他跟随的手下也随即跟上了。
船已经靠岸了,但是船中的人却沒有一个要下船的意思。
“我很好奇,你和凤子轩到底是何种关系!”之前的那个细节他宇文清又怎么可能沒注意到呢?凤子轩很害怕她受伤呢?在浅璃的面前停住,宇文清伸手,接住了从伤口处刚刚滑落的一滴血珠。
那殷红的颜色瞬间在他的如白玉一般的指尖出晕染开來了。
“清,当天下人都以为我背叛了你的时候,你会相信我吗?”浅璃对脖颈上的隐隐作痛完全不在意,让那鲜血肆意的流淌着:“你会信我吗?”
“背叛,沒有服从,又何來背叛呢?”宇文清说着,转身便走向了船外的金色的阳光之中。
沒有服从,又何來背叛,如此,她浅璃在宇文清的眼里是个毫不相干的人呢?都已经是如此的境地了,她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浅璃感觉自己已经走入了绝境了,对宇文清,她隐瞒的太多了,自己背负的也太多了,好想好想将一切都放下,将一切都说明白呢?
“璃儿,你怎么了?大哥都已经走了,你不要再看了吧,其他书友正在看:!”宇文琪伸手在浅璃呆滞的眼神前晃了晃,子那里开始担忧了,浅璃在这样下去,他总有什么不安的感觉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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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月迷离,夜正浓,清浅的脚步声悄悄的穿过了回廊,灯火摇曳间,一道纤细而隐晦的身影穿过了竹林,那身影的主人快速的疾走了几步,便隐入了一间清雅的竹屋里了。
门合上了,伴随着清浅的叹息声。
一阵淡淡的幽香飘过,宇文清皱眉,屏息,避免那迷香进入口鼻之中,他紧闭着双眸,呼吸均匀,佯装沉睡着,一双冰凉的小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脸庞,宇文清本该厌恶,但是他沒有,因为他知道那是浅璃的手。
“清,原谅我这么做,似乎只有这样子,我才能靠的你这样的近呢?还好你现在睡着了,还好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见!”浅璃忧伤的说着,倾身在他的额头上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记起我來呢?这样的你让我觉得,我们之间从前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幻灭了的美梦一样,我知道你沒有心,所以痛苦着的一直都是我,连同着你的那一份也痛着!”
他该记得什么呢?宇文清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却依旧找不出半点的头绪,他到底弄丢了什么了。
“清,若是从來到这个世界的最初是,我就知道你是流辉,你是南宫云漠,那该多好呢?我就不会一次次的错过你,可惜,命运让我们一次次的错身,到了现在我们成了陌路!”
“你知道九曲琅玉吗?”
宇文清心中一紧,九曲琅玉。
“对啊!九曲琅玉哦,你现在什么都听不到,我就告诉你好了,我身上现在有大半的九曲琅玉呢?只要集齐了九曲琅玉,你就可以恢复记忆了,我们到了那时或许还可以回到从前的!”
浅璃苦涩的一扯嘴角,泪水随之滑落,她到退了几步,带累的苦笑:“清,我已经将你想要知道的都说了出來了,你可以不用装作沉睡了!”
若妖月一族的圣子只需迷香就能弄昏迷的话,那也太弱了呢?浅璃只是借这个机会向他坦白而已,而坦白的结果……似乎和她预想的一样呢?
那种不信任甚至于敌视的目光刺得浅璃的心千疮百孔。
“九曲琅玉,交出來!”就连那语气都像是覆上了冰雾了。
“果真,我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但我不后悔,我觉得很轻松!”取出了贴身收着的九曲琅玉,浅璃看着它入迷,她伸出了食指轻轻的抚过了九曲琅玉残缺的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