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见一个人,或许,他有办法就月幸!”
“谁!”一听浅璃这样说,其他的人都齐声问道。
“宇文清,我要去找他!”浅璃眸底平静无波澜,在身侧的双手却是不自觉的握紧了,妖月大陆最不缺的就是制毒,解毒的方法了,而宇文清在这方面是精通的,现在的情况,只能找他來帮忙,只是他真的会愿意吗?
“不可以,娘亲,就算我睡到死,也不准你去找那个男人的,那个男人,他不是男人!”月幸一听到宇文清着个名字,立马变得精神了些,他才不要自家的娘亲去受那个男人的气呢?只会给娘亲造成伤害的人,最好离得远远的。
“你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不准睡觉!”浅璃语气里满是不容拒绝的坚定,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去见宇文清了。虽然会心痛。虽然会恐惧,但是必须要面对的呀。
“娘亲~求你不要去了,不要啊!”月幸哭诉的哀求道,泪水斑驳了他疲惫的脸,更显得他狼狈了,月幸……居然哭了,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小狗儿一般,他死死的拉扯住了浅璃的衣服,就是不让她上前一步。
“够了,你若在这般纠缠下去,你就再也见不到娘亲了,幸儿,娘是真的怕你一睡不醒,真的怕啊!”浅璃的语气渐渐的柔和了,她将月幸抱在了怀里,月幸的身体还那么的小,千里这才恍然的想起月幸才不过三岁而已呢?他才那么小,怎么可以就这样一直睡到死呢?
他不知道吗?他的身边有多少人在关心着他,有他的青姨,有他的媳妇儿,有轩爹爹,涵爹爹,还有墨璃妈咪,他怎么可以这么的任性呢?
“幸儿,等娘亲回來吧!我不会让幸儿一直睡着的!”
***
浅璃找了很久,才找到了宇文清住的地方,但是沒有走几步,便被风烂了下來了,面对那张熟悉的白净脸上的奇怪的敌意,浅璃还是很礼貌的问道:“请问,你家主人在吗?”
“很可惜,三夫人來的不是时候呢?我家主人正好不在呢?”风说道,他伸手拦在浅璃的面前,根本不让他靠近屋子半步。
“是吗?”浅璃笑了笑,完全不介意风对自己的莫名的敌意,她又说道:“我记得,风对你家的主人可是忠心的很呢?无论到了那里,总有风陪在宇文清的身边的!”
“你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风有些不耐烦了,自然也很沒有礼貌的直呼浅璃为女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沒什么意思,我是在想既然风在这里的话,宇文清也一定在吧!”浅璃脸色一冷,伸手将风推开了,然后迅速的冲进了那屋子里面。
刚一进门,满屋子的药味拂面而來,还带着微热的温度,浅璃一愣,这才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儿,浅璃只是看到他的背面,雪色的长发铺散开來,那鬓角的皮肤是近乎苍白的,可想而知他的脸色也很不好,月白色的长袍裹着他的清瘦的身体,不,不应该说是清瘦,宇文清比上次一婚宴上更加的受了。
“风,是什么人來了,刚才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呢?”
而风在这个时候才急匆匆的追进了门,却站在门口的位置不知所措了,他犹豫着,最终还是开口道:“是浅璃姑娘來了!”
躺在床上的那人突然间做了起來了,他双手支撑着身体,慢慢的转过身來,最终视线定格在了满脸不知所措的浅璃身上,宇文清开口,淡淡的问道:“你來这里做什么?”
“我……我只是來……看你的!”到嘴边的话语立即变了,宇文清现在都这幅摸样了,她又如何有勇气说出那么过分的要求呢?浅璃微微的将头偏向了一边,不愿意对上宇文清如刀刃一般尖锐的目光。
“坐吧!风,去沏茶!”宇文清下了床,自顾自的将床边另一件月白色的长衫披在了身上,然后,坐在床沿,等着浅璃开口说话。
“我……真的只是來看你的!”浅璃坐下了,但是颇有些不自在的感觉,她的手有些不安的抓着竹藤椅的扶手。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一遍了,那么可以说说你真正的目的吗?”宇文清,眼里含着笑意,却是冰冷的,那眼角的银月牙散发着金属的冷厉的光芒。
“宇文清,你……”有一种被拆穿的难堪,浅璃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小丑一样,自导自演,殊不知早已经被人看透了。
“我不认为你到这里來,只是來看我,或者只是來喝杯茶的,浅璃,明说了吧!”
风已经递上了沏好的一杯茶,浅璃接过了茶杯,他看着茶水中的嫩青的茶叶,然后开口道:“确实,我是有求于你的,宇文清,幸儿他中了幽泽花,我只是來问问你,是否有方法可解!”
“幽泽花呢?~”宇文清说完,只是淡淡的一笑,这样的神情看在浅璃的眼里,浅璃的心更觉得难受了,是不拉牛牛清怎么可以这么的狠心,幸儿是他的孩子啊!
“恩,是幽泽花!”
“浅璃,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呢?”
果真……浅璃脸上僵硬的笑容渐渐的苦涩了,她将手中已经凉掉了的茶放在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