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只是落的并不是党委自己的刀。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的额上一阵暖流慢慢地流淌而下。虽然没有经受过死亡,但只要它走近,谁都能感觉地到,“呃……”党委想要转身,看清楚来者是谁,可就在那一刻失去了意识。
“咚、咚、咚!”接着几声响起,党委身边的鹰爪瞬间殒命,“党首下来死命令,不见到你的尸体绝不罢休!”来者没有任何伪装,所以做这种事情必须灭口,但除了宋天桥还能有谁,只是这次他手中所端着地不是自己的佩剑,而是一把前所未见的重锤,“赶紧带着明月先走,这里我来断后。”
“若水,跟我一起,我带你去找最好的医生,一定能将你救活的。”南红缨不顾宋天桥所言,将奄奄一息的若水抱紧,想要带她一起离去,“把我放下了!”可是,若水知道已经已是命不久矣,“听…听我说…哇…”想要将该说的全部说出。
“别说…我知道!”南红缨一边擦拭着若水嘴角的血渍,一边在若水身边低泣,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如果面对生死别离,而且因为自己连累了一生最爱的人,他又怎么能克制住自己的眼泪呢,“都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缨哥…”若水的话音虽然虚弱,但却有力的打断了南红缨的自责,“这些谁都不能怨,要怨只能怨若水命薄,嫁了个好夫君,却没能侍奉夫君一辈子!”
“都是我的错,没能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事到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但他还是在哭诉,但是却没有人阻止,“夫君!若水……”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就仿佛在他耳边呓语,“若水…此生不悔……”
“若水?若水!若水你醒醒啊!”南红缨将她死死搂在怀中,“逝者如斯!活着的人只有好好活下去,若水姑娘才能瞑目。”
“党首要我死,你却与他背道而驰,难道不怕宋家就是下一个南家吗?”但是,南红缨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去,“宰相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没有宰相又何谈宋家!”
“呵!如今的天朝人人自危,像你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其实,不能说不多,除了他就已经没有了,“多说无益,你活着就当我向宰相大人报恩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大恩不言谢!”南红缨抱起明月,随即还想着带若水一道离去,“额……”但身受重伤,他连自己都顾不上,“若水姑娘就交给我吧。否则到时候谁也走不了!”
“……”南红缨还想说什么,宋天桥却直接动手接过了尚有一丝余温的若水,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这样,南红缨绝对不会停手,“现在只有艾泽拉斯能包容你,将若水姑娘安葬之后,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去艾泽拉斯。”
“……再没有任何感谢的话,南红缨抱起还在襁褓之中的明月,一步一步地踉跄离去,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好好保重,也许艾泽拉斯对你们来说才算是净土吧!”便转身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你!”看着面前这个约莫着二十岁年纪的明月,宋天桥将当时的一切全部都想起来了,“你父亲还好吧!”怪不得第一次见面,宋天桥就觉得这个女孩太熟悉了,她与若水简直太像了,像的简直就是当年的若水。
是啊!眼前的明月和若水简直是太像了,像的就连二人的遭遇都似乎如出一辙,她们都遇到了值得为她们牺牲一切的好男人,但相比之下现在的明月又是如此的幸运,不光和杨凡脱离了天朝的魔爪,而且凭借杨凡的能量,在艾泽拉斯不难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虽然,前些日子发生的关于赤血佣兵团的事情,宋天桥也有所耳闻,但是不到关键时刻,他是不会将中华武士会和这些事情扯上关系,“父亲安好,只是到了现在还是睹物思人,常常一个人看着母亲的遗物发呆。”
“这真是天意啊!”宋天桥似乎不顾明月所言,“既然让我遇到了你!”一句话让杨凡和明月摸不着头脑,但随即,“要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和你父亲一样,用的都是剑吧。”会长说着,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本贴身的秘籍,“这本两仪剑法就是当年宰相大人交予我的,现在终于可以物归原主了。”
“天啊!”见到了两仪剑谱,明月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声,而杨凡也在内心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杨凡自幼就经常听说书先生提起,太极、两仪、四象、八卦都只是在传说中才听得到剑谱,只是其章法太过神秘,没有什么人能具体知晓这四套剑谱到底有多么大的威力。
“这个本来就是南家的秘传,现在只是物归原主罢了!”看着明月有些不敢接下,“而且现在你的身边有如此值得靠得住的年轻人,我总算可以安心将这剑谱交还与你了。”
“是啊!”见状,杨凡也开口劝说到,“你要是不接受,就是太不给会长面子了。”果然,还是杨凡的一句话又效果,“谢谢宋……”
“叫我宋伯伯吧!”看到明月收下了剑谱,会长好像了却一桩心事,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会长,我们到了!”就在这时,杨凡一行终于到达了商会总部,“哈哈!没有想到宋会长亲自前来,有失远迎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