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哈哈……就算我这里藏有镇魇如何?我看谁敢动我?”呼而特氏挺着他那圆润的身子冷冷的瞪了一眼炎将军,笑了笑。
“哼……是吗?将呼而特氏拿下。”炎将军沉静的看着呼而特氏,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只见几名士兵冲上前来,将呼而特氏团团围住,呼而特氏看了看这些士兵,心里莫名的惊慌了起来,他们不像是大夏的正规军,而对于炎将军的话又是那样的遵从,他们不是自己的人,难道……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跳心加速,对着外面大喊道“祁护院……祁护院”
“哈哈……,还是舍些力气吧,祁护院是不会来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他拿下。”炎将军不屑的瞥了一眼呼而特氏,嘴角轻轻上扬。
然而呼而特氏哪里肯速手就擒,虽然没有什么武功,但还是反抗了几下,只是以他一个人的力量又怎抵得过几百名精锐士兵,只见得一身狼坝的呼而特氏在几名士兵的押护下,上了一辆马车向着盛京宫的方向驶去。
这一夜盛京注定是不安宁的,四大门阀府纷纷有官兵去搜查镇魇之事,此时盛京的大街小巷已被士兵们团团围住,百姓们纷纷点起蜡烛,听着窗外传来的沉沉的脚步声,盛京宫外被四大门阀的官兵们团团围着,对抗着三万精锐部队,四大门阀的将领们看着这个沉静中的盛京宫,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轻年将领,抬起手,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喊冲道“……”刹时间盛京宫的一切宁静都被打破了,嘶喊声震耳欲聋,而早就守在宫墙上的精锐部队,犹如一头头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张开嘴等侍着冲破笼子,狠狠的咬住对方的喉咙。盛京宫里此时刀剑声起,兵器发出来的特有的声音,为这个夜晚伴奏着,奏响出一道道铺满血路的军曲。
莫离静静的坐在景雄殿里,将眼睛缓缓的闭上,轻揉着太阳穴,对于这个盛京宫的主人来说,这个晚上似乎他等了很久,他将眼睛睁开,盯着前方,深吸了口气,烛光映衬他着立体的五官,却显得是那样的孤单。也许这就是身为王者的代价,自己的父皇是这样,而如今自己也是如此,“难道一定要用鲜血来结束这一切吗?”他冷冷的说着,向后紧紧靠了靠。
潇潇站在窗前,抬头看着这布满乌去云的天空,锦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双眉紧紧皱了皱“潇潇,这个声音是四大门阀与陛下的精锐部队在拼杀的声响,今天四大门阀的掌家人被陛下以镇魇之术关进了牢房里,四大门阀的军队当然不会善罢干休,正企图攻进盛京宫里来。”
潇潇微微将头低下,黛眉微皱,无奈的摇了摇“不知道这一夜又有多少家庭丧失自己最亲的人。”
夜晚有些闷热,爱烈氏皇后站在凤雀殿门口,听着外面的喊杀声,淡淡的笑了笑,“终于他还是走出了一步。”瑟儿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微微扬起的嘴唇“皇后娘娘,陛下真的能赢吗?”
“哼……瑟儿,我相信陛下,他的精锐部队已有五年的隐忍,如同一头关在铁笼里的野兽,此时正是他们被放出笼子的时候。纵然四大门阀的军队有八万,那又如何,近年来大夏没有参与过任何战事,一直都是平平安安,那些被大夏百姓们拥戴着的正规军们,整日奢迷成性。早就忘了仗应该是怎么打的了。这也是陛下为何一直满足正规军们所有请求的原因,他就是要让正规军从底部开如烂掉,就算四大门阀的将领再有本事,无论如何也扶不起来一摊烂泥,其他书友正在看:。”
“皇后娘娘,原来你一直都了解陛下的心意。”瑟儿惊喜地看着爱烈氏的侧面。
“呵……瑟儿,在这个盛京宫里,如果你要保全自己就要学会忍,学会察颜观色,学会了解。陛下的心思我怎又不知。只是……”爱烈氏微微低下头,眼神中一抹忧伤。
“只是什么?”瑟儿疑惑的看着她。
“只是,在陛下的心里,纵然你多么体贴,他的心里还是没有你。”
“娘娘是说陛下的心里只有潇潇姑娘是吗?”
“瑟儿,我必须承认,在陛下的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比潇潇重要,所以,我们一定要稳固自己的地位,做一个让陛下认为你是有用的人。”月光清冷的打在她的脸吹上,风起身后的长发,丝丝飞舞着。
箫月殿内,炎妃不安的走来走去,这几天一直被禁足都没有出去过,听到外面如雷的嘶喊声,心里总是乱乱的,以前都是欣月去帮自己打听这些事,而现在身边连个可以信赖的人都没有,她双眉紧锁,来到了窗前,淡淡的说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夜盛就宫里的嘶喊声一直没有停息过,回荡在整个盛京宫的上空中,天灰蒙蒙的亮了,太阳如血般在东方冉冉升起,莫离走在血流成河的盛宫京门外,深深的呼吸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对着一旁的炎将军冷冷的笑了笑“怎么样?咱们损失多少?”
“禀陛下,咱们的部队损失了一半,而四大门阀的几个将领都已人头落地,他们的部队现在是一盘散沙,等待着陛下来管理。只是……怕就怕这其中还会有叛乱之心者扰乱军心。”
“炎将军我将此事交于你,务必好好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