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月老,夜晚太黑不是你的错,夜黑出来吓唬别人就是太不应该了。”莫枫站了起来,看到月老正调皮的看着她,还好像要邀功似的,都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丫头,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污蔑老头我出来吓人,你爷爷我堂堂一个月老,天下姻缘还由我一线牵哪。”月老故意转过头去,想让她以为是她惹他生气了想让她哄他呢?莫枫就故意装做没看到,莫枫也转过头去看这树说道:“瞧这树长得好看啊。”
老头听到这句话,宣告计谋失败,其实他呀一次也没成功过。本来还想那个的,现在倒让她给忽悠了,其他书友正在看:。真是太没面子了,不过也对,面子早在她小丫头万年前就给炸关关了,哪有面子可言哪。想想自己这么老了,伙了那么多年,还吃一个屁大的小孩的尿尿,笑话不笑话呀,那要是躲着吃完了也没事,偏偏是那么多人面前,唉!这丫头怎么这么会整人呢?
还别说,这越是整他,他还是越是来劲了,你说人的骨子里头是不是就有贱的种子呢?
“我说丫头,我这么老骨头了,你这么不尊老爱幼一点呢?”
“你都老了几万年了,从你一出身,你就没年轻过。”我就喜欢这样打击他,感觉很开心。
“丫头,你猜我今晚为什么来找你啊?”他很开心哪,就像一个考试考了100分的孩子向爸爸来禀报来了(爸爸,你猜我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啊?爸爸抱着他的孩子说:别再笑了,我可伶的孩子,呜呜。”)
“该不会是?”
“是什么呢?亲爱的丫头,你猜得到吗?”
“月老,我限你一秒钟之类把话说完,否则我不客气了。”莫枫突然大声的说道,当然这大声是相对的大声,那绝对的大声我可惹不起。
“遵命,我把你的逸逸给施了法术,他只能对你做那种事,其他人都不行。”
“可是人家几天前,他都才宠幸那个什么妾呢?”
“你说那个女人啊!错误,我是给他们一起都施了春梦术,让他们梦里做,其实实际上是没有的,什么事都没发生。”
“真的啊?”
“月老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倒是,亲爱的月老,我爱死你了。”
“不用不用,月老还想多活几年,你的爱能滚多远就多远吧。”月老哈哈的大笑道。
“不早了,丫头,今晚别高兴的睡不着觉,我先走了,回去睡觉去。”说罢,他一溜烟就没了。
终于接下心里的疙瘩,莫枫心里突然像放下许多石头一样,一种曾所未有的欢愉从内心之处唱出了欢快的旋律。
真像月老所说的那么久部真像月老所说的那么久就不用治了,反正她要的不就是这种效果吗?现在没人可以跟我抢了,那些后宫女人想跟我抢,就是明摆着跟太子殿下的小弟弟过不去嘛。那么谁还敢啊!跟太子过不去,活得不耐烦了吗?
可是安舟逸那边怎么解释呢?我总不能说他只能属于我,所以其他女人都不行吧!她总不能说他被神仙施了法吧。
这事真是难办哪,现在惟一的办法就是把安舟逸绳之以情,把他纳入自己的手中,然后让他再也没有机会跟别的女人。或者让一个算命的对他说他是前世惹来的,所以必须得撑到20岁才能行房。
想着想着,莫枫就有些困了,很晚了吧!那就去睡吧。
安诗岭坐在了自己家的石桌上,他还没睡。每当他躺下的时候他就想起了莫枫,那个说要进宫的女人,那个勾走他的心思的女人,那个说喜欢他的人,那个欺骗他的人,那个该死的让他很想念的女人。自从她走后,他就连起事都很没兴趣,仿佛失去了他就是失去了全世界。
她微笑的脸庞,她修长的手指里弹出的音符,她画着墙上的梅花,她对他说,如果他送她进宫,她会恨他的,可是现在她却亲口告诉他她要进宫。
难以接受,很难以接受。
故意说会恨他实际上却想进宫,说喜欢他也是想利用这个让家里人放心,利用这个来偷取他的心,偷了他的心之后,又要把心还回来,可是心一旦被偷出去,就再也没有再还回来的道理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她是一个小偷,一个爱情的小偷。
喜欢已经蔓延了,没办法再收缩范围。
心已经装满了她,哪里还可以清空?
爱恨交织,究竟对她的到底是什么?她不喜欢他,可是他还是死皮赖脸的喜欢她,她说她是叶子,要飘走了,一个万年前的叶子。她说她要祝福他幸福快乐,都走了的人还有什么资格祝他幸福?
他拿什么来让自己幸福?
她进宫了,这是他的侍卫告诉他的消息。她是以医生的身份进宫,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在他眼里,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女人。虽然她也会算计自己。
在他眼里,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会为了一个妃子或皇妃去和后宫的女人抢。
只要她想要,这全京城的男人都会为她赴汤蹈火。